药堂东侧是药柜,西面是会诊台,台后是一整排的书籍,罗列古今中外的医学典籍、病理病例。

这样的布局倒和寻常药店不相同,不过朱代圣时常出诊,堂里也没什么人过来,倒也没差。

跟着朱代圣去了后堂,浓浓的中药味混杂扑鼻。

“你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晒药、捣我上学药还有背诵牢记我要求的药名医理,分辨药材。”朱代圣指了指面前的中药“这些药上面都有标注,你按上面的日期按期晒药,晒药的地方就是你们来时经过的那个盛德路标那里,那个地方阳光最充足。一般中午晒药,两个小时就可以收。然后就是需要将我要求的中药捣碎,有时候还需要动手煎药,煎药是个苦差,半点不能分心。”

“还要煎药?父亲大人不是一向自己动手的吗?”旁边的朱瑾叶掏了一味中药放在鼻尖下闻,而后很嫌弃的丢开。

朱代圣冲他白眼一翻“还不是你这不争气的。”这才转身和木连欢继续说“以前都是我女儿给我煎药,我女儿跟她妈妈出国了,就轮到阿邪,那时候阿邪才十三岁,挺聪慧一小孩,就是从小就不爱说话,跟现在一模一样的,冷冰冰的,但做事却十分让我满意。”

提到肖舒邪,木连欢不由得看向了那个自进门就没怎么说过话的男人,男人似有所感的回望了过来,眸光清冷无波。却看得她心底底微微波动,不由得收回了视线。

“后来阿邪离开了,就轮到这个臭小子。”朱代圣指着朱瑾叶恨铁不成钢地说“这臭小子可没阿邪那么省心,整日出去玩耍不见人影,而且到现在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看看他这个样子,我哪放心让他煎药,这药效不得被他煎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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