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正宇老婆又在不停的摇头,然后她忽然一把冲上前去,直接跪在了程火青面前,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不要……程火青,我现在就求求你……你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程火青见此大惊失色,并且一脸焦急。可是,不等她反应过来,范正宇老婆又在说:“你忘了么?小时候你没有妈妈,我便经常抱着你睡,你还说我身上有妈妈的味道。一年多前你出了事,所有人都不敢搭理你,可是我还去监狱里看过你……”
说着说着,程火青眼眶一热,晶莹的泪珠终于压抑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范正宇老婆说的她没有忘,一点都没有忘,范家对她的恩情她永远记得。
“伯母,你先起来……你不要跪我,我承受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程火青虚声说,不经意间也跪在了范正宇老婆的面前。
范正宇老婆愈发泪流满面,又有些哽咽说:“程火青,我们范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能健康百岁。可是现在他出事了,我的心真的好痛,我都恨不得代替他去死……”
“程火青,方少帅说了,只要我们来求你,他就会放过我儿子……我儿子需要医治,他还没有死,他还可以救活的……”
“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儿子……
“求求你……”
范正宇老婆越说越虚弱……
程火青也点了下头,更加痛苦的哽咽,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会去求方棣州的……以后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敢了……”
她想,她得去向方棣州认错,以后她真的不敢了。毕竟她的每一次反抗和挣扎,都会遭受到残暴的镇压。他用她身边的每个人来折磨她,既然如此,她只得认输、认栽、认命。
晚一点时,方棣州站在二楼主卧室的阳台上,手中拿着一个红酒杯。
他在喝酒。
“少帅,范正宇夫妇已经离开了,程小姐也送回了地下室。”齐副官又过来向他汇报。
“嗯。”方棣州冷然一应,然后抿了一口红酒,再询问他,“他们说了什么?”
“范正宇的老婆跪下来求程小姐,程小姐也跪下了,她们抱在一起哭了很久,我看这一次程小姐已经受到教训了。”齐副官回答。
“那行,知道了,下去吧。”方棣州又说。
“是,少帅。”齐副官退了下去。
直到这会儿,方棣州的脸色看上去才和缓了一些。很快,他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而这一刻,他如雕琢般的五官融合在涟漪的夜色里,整个人愈发显得冷酷了。
忽然,房间里一串悠扬的铃声响起。
他的手机来电话了,很快他走过去接起,应道,“喂,军亮。”
“喂,棣州,听说这两天你那里出了一点事?怎么样?心情不好吧?要不出来一起喝酒?”孟军亮问他说。
“不去了……”他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绝。
“你一个人在家喝酒?不闷么?要不我送一朵解语花给你?”孟军亮又笑问。
“解语花?”方棣州疑惑,邪魅的勾了勾唇角,再眸色惺忪而慵懒问,“说说看,解语花是怎么解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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