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听闻千皇千后中毒昏迷至今未醒,如今帝城皆乃是千梓娴把政”。

瞧着千衣,名子凮还是开口告知。

“千梓娴?”。

千衣就知道千梓娴并没有表面那么和善,如今竟是堂而皇之的入驻朝堂。

背后定然是有不少阴谋。

“那良锦和千臣守呢?”。

以他二人能力,想来定然不会轻易让千梓娴夺了主去。

怎的如今却落得如簇步?

“良相如今……不容乐观,到是大皇子……”。

看了一眼千衣,名子凮还是关心她的反应。

担心她知道此事怕是心有忧虑,毕竟是她的亲皇兄。

“千臣守怎么了?”,千衣皱眉,确实有些忧思。

毕竟若是千梓娴得势,势必她也落不到好结果。

千梓娴可是一心想要处死她。

有她在,想来千梓娴在那个位置上,也是夜不能寐吧。

并非她自己有多么让人忌惮,而是身份使她比千梓娴的更有资格坐位帝位。

“他如今在朝堂很有势力”。

名子凮终究没有狠心告诉千衣事实。

想来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千衣并未曾深度想。

只是疑惑为何以千臣守的能力,却放任千梓娴把控朝局。

难道是担心朝臣反对,谣言四起?

不对,千臣守并不是那般在意别人认知的人。

到底是什么呢?

千衣想不明白。

“即是如此,我更是不能躲避,如今帝城乃是千梓娴一人所在,群臣自是只能认定千梓娴一人,若是我回去,想来也当有个对立”。

千衣没有经历过政变之危,自是不懂得其中残忍。

名子凮怎能容得了千衣冒险。

“你以为你回去能做什么,以你如今模样,群臣谁会拥护你上位?”名子凮开口阻止:“你莫不是不知你曾经的过往,他们如此忌惮与你,又怎能让你去做那个位置?”。

“相反千梓娴,为人和善,在外也常有贤德之名,自是百姓爱戴的君王,与你常年在外的杀戮相比,你觉得他们当以如何选择?”。

虽然名子凮的隐晦,但是千衣还是明白。

早先就有耳闻千珏途雾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这个为百姓着想的社稷中,千珏途雾确实比不得千梓娴来的温和。

但是他们却独独忘记了,珩仓国之所以有如今地位,也是千珏途雾一直以来拼命抗战得来的,若不然哪有如今盛景?

这些人却是在这个时候,认定了她的杀戮是一个错误。

简直可笑。

“难道如今我就怎样苟且偷生的躲在幽葬谷一辈子?”。

幽葬谷虽好,可是千衣并不想这般每日提心吊胆的活着。

她要的是自由,但不是这般不见日的逃命。

“此事还的谨慎再仪,且不可鲁莽”。

“待在这里并非万全之策,千梓娴不会善罢甘休”。

“幽葬谷虽抵抗不了行苍国战力,但是保你定然是可以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

看名子凮坚决的眼神,千衣没有开口,只是内心却另有盘算。

告别名子凮之后,千衣直接回了清苑,阿布与绝殊还在忙活。

千衣直接找了阿布。

她知道阿布定然知道些什么。

她必须要盘问出来。

没有叫绝殊。

千衣直接唤了阿布进屋。

瞧着阿布,千衣直接开口倒是没有拐弯抹角。

直言问道:“阿布,你可知帝城发生了什么?”。

阿布似乎早就知道千衣不会轻易放弃。

犹豫着。

千衣直接道:“阿布,别忘了,我是你主子”。

千衣意思明确,主仆就应当有主仆的规矩。

千衣这是第一次这般提醒地位的尊卑。

阿布最后还是不敢违背千衣的命令。

直接跪在地上怯弱的开口道:“公主殿下,阿布是担心你知道了会心生担忧,所以才不忍告知与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千衣见阿布态度惶恐。

似乎并不是名子凮所言那般简单。

“公主想必已经知道鳞城政变之事了”。

“方才凤冥已经了”。

阿布继续:“可是帝城政变并非那般简单,千皇千后根本不是昏迷,而是被千梓娴下毒关押在了牢房,如今正四处捉拿你,想来很快,也便会危及公主殿下”。

“千皇千后被关押?”。

“是,千皇千后早已经被二公主秘密关押起来,大皇子如今也站在了千梓娴那一边,良相如今正被软禁在公主府,下令不得离开半步”。

“如今的帝城早已经轮为了千梓娴的地盘”。

“所以公主殿下,您可千万不要去冒险,如今您的性命比任何人都重要”。

“千臣守可知千皇千后被关押了起来”千衣怎会想到千臣守会在这般情况下投靠千梓娴去?

一直以来,不都是千梓娴处处畏惧千臣守的吗?

如今怎会变成另一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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