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是这群人中比较克制的一个,至少在赵诀然坐到吧台这边以后,根据观察所下的判断是这个样子。
“帅哥,”一位穿着打扮还中规中矩的女生坐了过来,赵诀然坐在一边没事可做,就边抿几口酒,边听着,“酒量不错啊,你朋友都快睡着了,还像没事人一样,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咱俩再喝几杯?”
田伯光看了看眼前这位姑娘,微醺着摇摇头:“姑娘,好意心领了,我心里头有人了。”
“到这来的,谁心里没个人呀,不就几杯酒吗?这都不敢?”女生似乎在激田伯光。
只见田伯光转过头,正式地看着这位女生:“你看,我有阳刚之气,对吧?”姑娘被这句话逗乐了:“接着说,然后呢?”
田伯光继续:“你有阴柔之美……”
姑娘点点头,有种算你小子识货的眼神看着田伯光:“所以……”
“所以,我们还是阴阳两隔比较好!”
赵诀然本来只是坐在旁边的听众,听到这无厘头似的前言不搭后语,喝到口中的酒,差点没当着酒保的面喷出来。旁边的卫长山也没好到哪去。
“你什么意思?”
“咱俩不合……”田伯光那个适字还没出来,女生拿过卫长山放在吧台上的酒杯,泼到对方的脸上:“贱人!”说着,就发狠瞪了田伯光一眼,转身走了。
赵诀然等这女生走远,边打量田伯光此时的熊样,边坐过来:“我说,你小子故意的吧?有这么跟姑娘说话的吗?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去阴曹地府啊?”
田伯光正用衣服擦拭脸上的酒水,见是赵诀然,很快放下衣袖子:“这不是没辙嘛,真出去跟人喝上了,明天一早就被人托运回家做上门女婿怎么办?你们会失去一位灵魂伴侣的!”
“不对吧,老田?”目睹整场经过的范遥,听他在月台面前扯淡,有点受不了,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人家最多喝醉了,顺便扒你你衣服看看,你小子发育完全了没有。就算真发生什么事,也是你的福气,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赵诀然点点头:“良宵一刻值千金!”
“哎,可惜本人已经过了发情的年纪,所以,应该是夜宵一刻值千金才对。”
卫长山听了这话,想起自己站岗时听到田伯光解释为什么西门庆是渣男时的场景,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在光哥脱口秀
live的现场。像个学生,小心翼翼地问道:“按照年龄来说,你应该是过了发育的年纪,而不是发情的吧?”
“学长,我也纠正你一个问题,女人也可以是夜宵哦,有句话不是说,秀色可餐嘛!”
田伯光眼见自己正处在风口浪尖,不解释还真不行了,说道:“刚才那女的,是酒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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