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容恕也坦言自己根本不会下围棋,只与百里兮禾闲聊几句,也觉得有些困意便回房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时分,容恕被皇甫钰轩的敲门声惊醒,她迷糊睁着眼看着靠在门旁的皇甫钰轩,这人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满面春风模样,上下打量着容恕道:“你倒是睡得踏实。”

“呦,兽医不生气了?”容恕打趣道。

皇甫钰轩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看样子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是容恕拿他寻开心的了。

“我听百里公子说了,昨晚是他让府中小厮为我更换的衣物,今日跟你道个歉,昨晚话说的急了些”

“打住,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容恕看看四周却不见百里兮禾的身影,有些疑惑“百里公子去哪了?”

皇甫钰轩应道:“他家中有事,一大早就回城了。”

“家?这不是他家吗,他又回哪去了?”

“这府邸不过是百里家闲的没事盖起来的,一般没人居住,只是派些人定期过来打扫一下,这几日正巧碰上百里公子带人来打扫,咱们这才被他收留呀!”皇甫钰轩说完,又瞧见时间不早了,道:

“我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此处还是郊外,离城中还有一段距离,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容恕呢喃道:“用你那法术呀,嗖的一下不就回去了吗?”

“法术再好用,用得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还是走回去吧!”

原以为有了这法术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就去哪,可不曾想还有这些副作用,看来还是脚踏实地的为好呀!

回到城中时已接近晌午,皇甫钰轩送容恕来到战王府门前后便着急忙慌地回了未央轩,容恕刚入战王府,那位流川侍卫便迎了上来。

容恕本以为是战王爷要找她,流川却道:“凤老夫人已在府中等候多时。”

那凤家祖母来寻她,肯定是想让她回凤府去,若现在先躲着不见,说不定她等不到自己就先打道回府了。可仔细一想,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早些说清楚的好。于是让流川带路。

流川将容恕带至凤老夫人跟前后,回来向自家主子回禀道:“王爷,凤二二小姐刚回府中,属下便带她去见了凤老夫人。”

即墨子寒放下手中的书卷,迟疑片刻后问道:“她可有异样?”

“并无。”

即墨子寒微微点头,示意流川退下,流川刚走不久,流风与流云便来了。

“调查的事如何了?”即墨子寒询问道。

流风道:“魅宫,夙教,雪楼都有参与此事。

前日误把凤大小姐当成凤二小姐劫走的人便是雪楼中人。那日属下与流云盯了他们好久,见那些人将凤大小姐劫出府后,有人才发现弄错了,本想杀人灭口,却被属下与流云抓了个正着,一番逼问之后说了实话。

而那群刺客和那手持弓箭的蒙面男子便是夙教派来的。那蒙面男子的身份,属下也打探清楚了,他便是赏金猎人:一条恶犬。

再者就是那魅宫宫主”

即墨子寒打断流风的话:“南宫楚柒的事,本王已知。”

前晚若不是他赶至凤府门外拦了魅宫宫主下属紫魅的去路,恐怕容恕早就被那位宫主发卖了。

流风欲言又止,流云知道流风不好开口,他便抢道:“王爷,属下斗胆问一句,红袖……是否安在?”

空气瞬间凝住,房间内一片寂静,流风与流云皆沉沉低头,即墨子寒打量二人一番,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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