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轻人们都走了,元庆墨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人。
“我不拆穿,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们,我……只是想让他拥有自己的人生!”
“罗小江,我们走!”元庆墨撑着椅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脱力得厉害。
隔间外面的罗小江快步进来,扶起元庆墨离开。
云深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不知道留住他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十九年!整整十九年!
这中间或许他们每个人都有过痛苦的时候,可,谁都没有元庆墨那么孤独!
他要像他的父亲一样,撑着偌大个王国,每日面对的是空荡荡没有爱人的房间,堆积如山的奏折,群臣指责质问与刁难,还要调节臣子之间的平衡!
他活的一点都不像自己,甚至比不上那个曾经策马扬鞭,驰骋沙场的他!
那个时候,他至少没爱过,不知道爱人分离的滋味!
他们目送着被岁月催老了的元庆墨,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造化弄人,总是一些最不该离去的人,失去一切!
……
元庆墨回房躺了一天,廖神医派人送来的药一点都没有动过。
夜色降临时,元庆墨起身,在灯下坐了很久,子夜时分命罗小江准备车辇上萃青山。
罗小江不敢答应,想要叫元忆白,却被元庆墨拎着剑架到脖子上。
回想,他上一次这般固执强硬,还是夫人在世的时候。
车辇备好时,元庆墨穿上难得才穿一次的月白色长袍,已经略显花白的头发被规规矩矩束起来,发顶是那支白玉发簪,上面刻着她得名字,他始终难以忘记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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