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小宇,起来吃饭!”杨秀美狠狠摇晃着熟睡中的儿子,等到姜泽宇揉着眼睛爬起来,这才不耐烦道,“儿子,做梦了?”

看到母亲杨秀美,姜泽宇吓得一个机灵,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妈,你咋进来了!”

“不叫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你个兔崽子,天天跟个夜猫子似的,还得让我叫你吃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杨秀美叉着腰恼火道。

“我这就起,妈你先去吃着。”姜泽宇紧张地说着,等到母亲出了房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估摸着梦里应该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然老妈可不会放过自己。确认了内裤是干的后,姜泽宇这才穿上自己那件白恤,趿拉着一双老布鞋到桌上吃早饭。

“小宇,一会儿跟我下地干活去!”父亲姜有能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混日子以后连婆娘都娶不上,”

姜泽宇懒洋洋地点头答应,给杨有能气得够呛。

这些天为了到村头的寡妇李依航家扒墙头,即便姜泽宇年轻力壮,仍是熬得叫苦,不过他倒是乐得吃这份苦,李依航做的那事就是天天看都不会生厌。

当然,这属于机密事项,姜泽宇可不打算跟别人说。

早上足足吃了三个白面馒头,姜泽宇这才扛着锄头去追早就下了地的老爹。

这些日子天气旱,一直都是烈日高照,半滴雨都不见下,要是水给得少了,庄稼全得玩完,今天姜泽宇的活就是从河里自己开渠引水,灌苞米地。

不到九点,太阳便挂得老高,姜泽宇的一件恤已经被汗水浸了个通透。

姜有能虽然嘴上说的狠,但内里其实是最疼儿子的,见天气越来越热,生怕给姜泽宇晒得中了暑:“你去地头喝点水,找个树荫坐着歇会儿,这边我一个人就行。”

“这才哪到哪啊,没事!”

到底是农民的儿子,姜泽宇可没有城里的孩子那么娇贵,过去课业压力没有像高中那么大的时候,他可是经常和父母下地干活。说着,擦了擦头上的汗,继续坚持干着。

父亲姜有能暗暗点头,心说儿子终于懂事了,不由得一阵欣慰。

时间临近中午,眼瞅着姜泽宇家的地就要灌完了,突然,水渠里的水流开始变小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直接断流了。

边上休息的父亲姜有能自然也发现了异常:“水估计是被谁家给截了,小宇,你看看去,跟他们说再等一会,咱家马上就完事了。”

“行。”

姜泽宇应了声,开始顺着水渠往前检查,心里一边咒骂着那个不长眼把自己家水截了的龟孙儿。

找着找着,姜泽宇的视线便被一道丰腴多姿的身影吸引住了,手上的工作完全抛在了脑后。

而能有这种威力的,除了他们姜家村的俏寡妇李依航还能有谁?姜泽宇看得痴了,恍惚间,仿佛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子香味。

“嘿嘿,嫂子你好啊。”

算起来,李依航的那短命男人还是姜泽宇的一个远房表哥,按辈分,姜泽宇就得这么叫。

“哟,小宇,来灌地啊。”看到来人是姜泽宇,李依航笑着打着招呼说。

“你也是啊?嫂子。”姜泽宇偷偷瞅了一眼李依航,看到对方的脸上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情后,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些天一直晚上跑过去偷看,不然李依航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想着,姜泽宇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视线开始移向李依航的胸口,今天她穿了件薄薄的碎花衬衫,紧绷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收束不住,放出里面的两只雪白玉兔。

因为是下地干农活,天气还热,李依航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并没有扣,姜泽宇足足一米八的个子,那一条处在山峦间,深不见底的沟壑正好可以尽收于视野,他甚至发现,李依航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件,不禁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姜泽宇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李依航的眼睛,女人的脸颊也是不由得羞涩一红,但她可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丈夫死了的这几年,胆子也越来越大,嘴角浮起一丝狡黠,准备好好戏弄一番这个登徒子。

“眼睛往哪瞟呢?”李依航轻声呵斥了一句,“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嘛。”

“咳咳,对不起啊嫂子,我…我啥都没看。”神游天外的姜泽宇猛然回神,脸涨得通红。

“哈哈!”看姜泽宇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学生,李依航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抖一抖的,更平添了一丝妩媚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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