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之前那个受伤的学生如何了?”周县令听完衙役的汇报以后,就一直在等着沈流君出现,他一来就急忙问起了林忆来的情况。

“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沈流君抱拳,“有劳县令大人费心了。”

周县令叹气,“谈不上费心,这毕竟是我分内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连我们都让人给摆了一道。”

实在是颇为丢脸。

“说到这个,周大人是如何知道藏剑山庄有事的?”

县令指了指墙上的一把刀,“看到没有。”

“这是……”

“早上这把刀带着一封信飞到了这里,差点吓死本官。”周县令说着还心有余悸,“当时上面写着时间地点要发生命案,我心想这可不得了。凌圆镇自我上任以来可没有过什么命案,这要是出事了,那还了得。而且还是发生在藏剑山庄。”

说着,周县令还把那张纸条拿了出来递给沈流君。

“所以,周大人就正好在上面的时间派人出现了。”

“不错。”周县令脸上错愕和无奈交织着,“因为是命案,所以本官也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但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场恶作剧。想来也是生气,但要怪也只怪自己轻信了一封信。”

沈流君恭敬道:“周大人为民操劳,放心不下也是人之常情,今日之事沈某代表藏剑山庄说一句抱歉,往后绝不再犯。”

“现在这些小孩啊,一个个可了不得。”周县令又一次叹气,也没有为难沈流君。毕竟在他来之前,他已经被那群只知道嗷嗷嚎的学生们给烦透了。这会儿只想一个人静静。

沈流君赞同地点了点头,以林忆来之心智,如果是男儿身,怕是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她是一个女孩,女孩总搞这些,难免要被人诟病的。

唉,这个教练当的,可真是费劲。

沈流君告别县令之后就去大牢里接人去了,学生们看到他来,激动得一直呐喊,兴许是之前喊太多了,好多人的嗓子都已经沙哑。

“好了,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你们都跟我回吧。”沈流君淡淡地说道,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牢房。再待下去,怕是这牢房的顶都得被他们掀了不可。

轻非擦了擦眼泪,“教练,林忆来诬陷我们,欺负同学,我们都是无辜的!”

沈流君面沉如水,缓慢开口:“是否无辜我心里自有判断。你们是来这里训练的,不是来这里欺负人的,谁犯错谁自然就要接受惩罚,我不会偏袒任何人。”

“那林忆来呢?”轻非还是有些不甘心。

沈流君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带着凌厉的警告意味,旁边的人急忙拽了轻非一下。

轻非还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林忆来无所谓,本就是过街老鼠一个,可得罪沈流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他还是总教练,显然是有意偏袒林忆来的。

“走吧。”沈流君谢过衙役之后就领着牢房里的人离开。

然而,刚回到藏剑山庄,他就被老庄主给叫过去了。

老庄主看到沈流君,面色沉重地开口道:“儿啊,我听说林忆来又搞事情了?”

沈流君的眼神里多了几许无奈,“小打小闹而已,无妨。”

“小打小闹?都报官了怎么会是小打小闹!”

“我已经跟周县令解释过了。爹,你不用担心。”

老庄主一看沈流君就知道他不想再谈此事,但始终有些放心不下,“真的是废物到哪里都是废物。”

听到老庄主的话,沈流君皱了皱眉,想起林忆来半夜还来找他独自训练的样子,沈流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换做是他,也许都没有林忆来这么拼命。可惜,却总是得不到别人的一句认可。

“爹,林忆来并非如你想的这样。”

老庄主愣住了,沈流君莫不是吃错药了?林忆来是啥样,那不是全国都知道的吗?

“你想说什么?”老庄主问道。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沈流君平静地说道,语气里有一种奇怪的哀伤。

老庄主再愣,“你在搞什么?”

沈流君的面色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爹,既然你交给我来带队训练,那训练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话已至此,再说什么怕是两人又要吵起来了。

老庄主想了想,只好提醒道:“现在是山庄评选的重要阶段,你管好林忆来,不要再给我捅娄子。”

“知道了。”沈流君告辞离去。

回去之后,特地把所有同门师兄弟都叫了过来,大家商量一下关于训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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