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言不以为意道:“他自己都不看,叫我去?我最不耐烦和别人打交道。”

“……”

聂双言见夏歌沉默不语,她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她说:“夏歌,你以后娶媳妇儿千万别娶利益交易的,因为除了交易,你们什么都不会有,就像我一样,根本不会为对方考虑。”

聂双言撵他:“出去,老娘要睡觉。”

夏无疑让夏歌暂时跟着聂双言,聂双言就相当于他第二个老板,他根本没法反抗,只能向第一个老板夏无疑报告。

在夏无疑发话:“随她。”

他便同化妆团队商量好,让他们下午来,化妆团队中个顶个的都是国际上知名的角色,若非是夏家来请,他们早就发脾气不来第二次了,眼下,因着夏家权势,还得客客气气的说笑两句下午再来。

聂双言并不关心这些,在夏歌出去后,她自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她觉着可能是吃饱撑足后的内心空荡吧。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翻个身继续睡。

再醒来已不知是多久,她头脑昏沉,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回了神,她眼神四处游离,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男人坐在灯下翻看着书,神情一本正经,走进了,能看见男人眉心因长时间皱眉而挤出的小小的窝,这一切都让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极为可靠。

聂双言不知不觉的靠近他。

他抬头看着她,神情镇定,冷硬古板如木头的面容在昏黄灯光下也显出两丝暖色。

她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扰了一室安宁,她带点儿遗憾道:“夏先生,你不知道,刚刚我在想,我们要真是夫妻就好了。”

“只要你想,我们就是。”

“我们还是别是的好。”聂双言清醒的说道,“现在这样也挺好,什么都算得清楚明白的。”

“嗯。”夏无疑还是那样子,不喜不怒,聂双言对他没有太过上心,也不为他这样子而伤心。

聂双言支着下巴道:“夏先生,你支给我一笔资金好吗?我会还的。”

“多少?什么时候还?做什么?”一套三连问尽显夏无疑夏先生商人本色。

聂双言对此却十分满意,在经历过“前未婚夫”后,她就格外喜欢这种公私分开的人。

她也公事公办道:“春节后,我会做一份报告给你。”

夏无疑半开玩笑道:“按我俩的关系允许你走私人通道。”

聂双言并不假清高,她笑道:“可以,不过还要请夏先生你,放我一马呀,您要高要求严标准,我可做不到呀。”

温柔的女子在这片刻越发温柔了,夏无疑由来欣赏的类型恰好与她相反,他内心中有一个疑问藏了很久,从不与人说,兴许天时地利人和,他竟问她:“我这人是不是十分无趣。”

聂双言实话实说道:“的确挺无趣的,不过,我觉得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不觉得我这样没有一点儿人情味,像个工作机器。”

聂双言想了想,道:“我觉得还好,夏先生,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是有人这样说过你吗?这不像你能问出的话。”

“不是。”夏无疑不愿再说下去。

他的确没什么好说,那句话也不是那人对他讲的。

那话啊,是妈妈对爸爸讲的,在他还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吧,向来温柔的妈妈在那一天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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