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10岁那年,父母亲在原有老房子的地基上新盖了2层砖瓦楼。也因此欠了不少钱。后来的几年就是父母亲干苦力活,而我哥也是给人打工,每年的目标就是还钱。但我们的生活并未受到影响。
母亲是一个懂得计划的人,每天挣10块钱,花掉3块,还剩余7块呢。3块钱花在食物上,花在日常开销上。正因为有了3块钱,当天的能量才可以得到补足。正因为3块钱的花销,明日的活才有动力。
对于我们自己的节日,农历的节日,我的家族很注重仪式感。每一个农历节日都会有节日特定的安排。大概还记得一些。
比如立春,门口挂绿色的柏树枝,樟树枝。人人都要吃碗年糕鸡蛋面,说吉祥话。面是本地的特产,土索面。为了保存,偏咸。
比如立夏,吃红枣鸡蛋。比如农历端午,挂菖蒲,喝雄黄。吃粽子或者麦饼,还要炒不少菜。孩子添新衣,挂香囊。据说驱虫。
比如中秋,桌上摆月饼,肉粽,熟菱角,水果等拜月。当然少不了讲一些嫦娥本月之类的神话。
比如春节,摆满煮熟的猪头,鹅,糕点等做年的祭祀。守夜,开门炮我却还清晰记得孩子们添洗衣,收红包,说吉祥话。
此时,我在上初中,逢年过节,必添置新衣。可当时的我,并未开窍,还不懂打扮呢。剪个短发,就是假小子一枚。这丝毫不影响我上学的心情,每天都是精力旺盛,开心无忧。成绩还不错哦。
承包沙场的黄老板去了边疆做五金生意。回来说,边疆的五金生意还算好做。父母亲凑集了3000块的本钱,买了火车票去了边疆开始了五金生意。而当年,我参加了中考,很顺利地进入了本市的头牌好学校,康城一中。
一中在康城的东南面。学校离我家近5公里。是寄宿制的管理。所以每周日下午返校时候带足一周花销的钱。一周之后,周五或者周六,学生陆续返家。那是找补给去了。我每周返家的路程需要路过工业区。
东城的工业区规模在慢慢扩大。里面有不少和五金相关的乡镇小厂。
江南的小城镇一般颇具特色,有自己的强项小工业。而这个城市就是五金。自古就有的五金。虽然这个小城不是地区级城市,不是算得上1,2,3线甚至都跟线不沾边的城市但因为这个小城的五金自古就出名,改革开放后,勤劳勇敢又聪明灵活的小城人闯出了一片天地。
虽然农家出身,可并不局限于农活。农地索性找人集体承包,每年按照亩数支付给相应的地租。这样,农民脱离了种田的基本活计,就必须找另外的生计。姬贝父母一没有文化,二没有技术,上有老下有下,迫于生活压力,只有外出跑生意。只是跑得够远,到了边疆。兄长更是年纪小小就跟人学厨了。在那个时候,这是门手艺。即便在多年之后,厨子依然是一份极具发展潜力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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