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天,我和君悄然到达了伊朗首都德黑兰。从曼谷转机,历经了八个小时的行程,伴随着一颗不安的心,一路上,脑子里总是出现组织疯狂的画面,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国度呢?

旅行的魅力在于,前方一切未知。而这种未知,会让你选择一些不寻常的路。当飞机开始盘旋在伊朗上空的时候,我隐约嗅到了一丝古波斯神秘气息。

入境时,我发现大多数的入境伊朗的女性,都已经将准备好的头巾包裹住了头部,我也入乡随俗,熟练的用黑色围巾将我的头发全部包裹起来。这得益于出发前的练习。

入夜时分的德黑兰,有些不安的氛围。当地司机操着蹩脚英语,带着我和君,穿梭在嘈杂拥挤的街道,驶向酒店。一路上,无序的摩托车,老旧的汽车从我们车旁近距离驶过,总有要撞到我们车的惊恐。有些饭店门口,垃圾堆成了一片,显然白天的喧嚣还未停止。

初来乍到,我对这未知国度的探索兴趣,被这乱哄哄空气中夹杂着波斯香料的夜晚所颠覆了。

第二天,按照行程,我和君去了离开德黑兰一小时半的小城,萨维。我向来喜欢到达一个国家时,选择首都周边的一些小城去探索,因为那里会有一些真实的人文风俗。

萨维并不大,也不是一个旅游城市。然,这确是我最喜欢的旅游方式,悠闲且毫无束缚的看一个真实的伊朗。

这里的宗教色彩更为浓烈。多数女性还是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她们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只留出一对迷人好奇的大眼睛。

伊朗人总是热情的与我们搭讪,这种过分的热情,其实是国家长期被禁锢后的渴望。他们渴望与其他国家的人民交流,渴望了解更多的这个世界。

于是,我和君走在街头,常被当地人热情的称呼为“秦”。有的直接问我们是不是来自“秦”?

我很好奇,想了很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称呼中国人为“秦”呢?

秦朝的“秦“。对,我来自秦。某一天,我很自豪的回答他们“对,我来自秦”。

这个很穿越的称呼,是我行走许多国家后首次听到的。

中国人首次有“秦人”二字出现的是在史记大宛列传里,距今二千多年前:是时,康居侯视汉兵,汉兵尚盛,不敢进。贰师与赵始成,李哆等计:闻宛城中新得秦人,知穿井,而其内食尚多。这里的秦人,就是指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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