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溪二人在周捕头的带领下给谢景离办了落户的文书,二人正准备告辞离开,有侍从上前说道说道:“二位,傅大人在县衙设了宴,请二位移步。”
黄玉溪与谢景离对视一眼,二人均有些意外,没想到傅嘉这么客气。
“那先多谢大人了,我还有些乡邻在府衙外等候,不如我先和他们说好,让他们先走。”黄玉溪说道,办个文书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黄玉溪原本准备办好了再去见村长。
黄友达带着人在县衙外等候,众人神色之间也有些担忧,毕竟黄玉溪不过小小的一介农家子,不知县令因何传唤。
“村长,让您久等了。”黄玉溪感激的说道,“今日麻烦诸位了,傅大人待会设宴款待,我们可能一时半会回不去。村长,这两银子您先拿,带着村民们去吃点东西先回去。”
黄友达有些意外黄玉溪得到了县令的赏识,欣慰地说道:“银子就不用了,我们先回去了,你是个好孩子。”
黄玉溪坚持把银子塞进了黄友达的手里,黄友达才笑呵呵的接了,说道:“后生可畏啊。”
黄玉溪二人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偏殿,桌子上早就摆好了各色菜肴,虽然说不上山珍海味,但细致而精巧,符合士大夫“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原则。
傅嘉身穿着常服,身上的官威一下子减少了,看起来儒雅的士大夫。
见到二人进来,傅嘉连忙站起身来,乐呵呵地说道:“玉溪,景离,快过来坐,不必拘礼。”
黄玉溪和谢景离这才发现傅嘉旁边坐了一名少年,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眼神颇为机灵,正在好奇地看着二人。
傅嘉笑呵呵地介绍道:“这是犬子傅彦。你们是同龄人应该有更多的话聊。”
黄玉溪和谢景离也各自介绍自己,相互之间见过礼后方才坐下。
傅彦落落大方,举止有着大家子弟培养出的气质,但丝毫没有距离之感,他眼角带笑,颇有些眉飞色舞的意味。
在席间天南地北的聊天,又分寸而又幽默风趣。和黄玉溪越聊越投契,二人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谢景离的话不多,但偶尔插一句,并不让人感觉突兀。
渐渐地,众人的话题从诗词歌赋聊到了黄家茶水铺的案子,傅彦此时却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两眼放光地问道:“听说景离哥凭借一己之力就制服了曹家的家丁?真的这么厉害?”
谢景离听出了傅彦的激动之色,不明所以地回道:“不算厉害,那些家丁都是花架子,不堪一击。”
傅彦的神色更加的羡慕了,问道:“不知景离哥的武艺是哪里学的?还收不收徒弟?”
谢景离回道:“不过自己瞎琢磨的,简单的拳脚功夫罢了,不用如何学习。”
傅彦的眼前一亮,问道:“那景离哥收不收徒弟?能不能教教我。”
傅嘉神色严肃地说道:“彦儿,别胡闹。”
傅彦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下来,颇有些不甘心。
傅嘉转而对谢景离有些歉意的说道:“景离,犬子从小就喜欢拳脚功夫,请别见怪。”
谢景离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无妨。”他本想说若是想学也未尝不可,不过看傅嘉的表现就知道他并不认同,傅嘉是标准的士大夫,肯定认为读书考科举做学问才是正途,因此并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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