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被两个侍卫押着往前走,边走边叫:“我不是奸细,我没有下毒,将军冤枉我!”
“不要再叫了,冤不冤枉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一个侍卫推着小余往前走。
不远处的伙夫正给周灵芸递粥,抬眼看到小余被人押着往前走,不由“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个小大夫吗?怎么被押着?”
周灵芸也循声看去:“是小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去看看!”说着把粥递给一旁的女兵,快步向小余走去。
“我没有做那些事,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放开我!”小余一路挣扎着。
“我警告你,老实点,谁叫你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将军。快走,快走!”说着其中一个侍卫狠狠推了一把小余,小余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你们将军就是个阴险小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混蛋,混蛋,他就是个大混蛋!”小余气急骂了起来。
“你敢辱骂我们将军,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一个士兵挥起拳头照着小余身上打去。
“住手!”周灵芸一声厉喝:“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对百姓动武!”
“灵芸姐姐,你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小余终于看到了救星,一翻身从地上起来抓住了周灵芸的胳膊。
“周都尉,我们也是不得已,他辱骂将军!”两个侍卫慌忙向周灵芸解释:“是将军派我们收押他的,可他一路上不停辱骂将军。”
“她暂时由我来看管,你们可以走了!”周灵芸向两个侍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周都尉,我们是奉将军之命”
“好了,将军如果怪罪下来,我自会领责,与旁人无忧!”
两个侍卫躬身离去。
周灵芸转向小余,语气温和、关切:“你没有受伤吧?”
小余摇摇头,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灵芸姐姐,我是被冤枉的,将军他冤枉我!”
周灵芸拉过小余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好了,不哭啊,没事了,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
“灵芸姐姐!我我”小余终于没有忍住哭了起来。
五里亭内,徐天霖给出使南诏的使臣斟了一杯茶,缓缓递到近前:“曹大人,您受苦了!”
曹元义双手接过热茶,起身施礼:“曹某感谢徐将军的救命之恩!”
徐天霖也起身扶起曹元义:“曹大人,无需行此大礼。您代表大唐出使南诏,却在南诏遭奸人所害,私自扣押大人两月有余。可惜我得知消息太晚,让曹大人在南诏吃了不少苦。”
“若无将军相救,曹某可能已经命丧南诏了。我多谢将军的搭救之恩。”曹元义依旧抱拳表示感谢。
“区区小事,曹大人不必挂怀!请!”徐天霖示意曹元义坐下说话。
曹元义重新落座后,徐天霖接着问:“曹大人的病可好些?”
“好多了,徐将军不用为我的病担忧。余伯的医术十分了得,这一路若不是得他悉心照顾,我恐怕也无缘与将军您相见了!”
“这个余伯是个有功之人,要好好奖赏!”
“是,是,将军说的极是。可是”曹元义顿了一下故意面露难色:“将军,您现在奖赏他什么,他恐怕都无心要。”
“哦,为何?”
“将军,您刚刚才抓了余伯唯一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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