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从旁边的花丛中闪身而出,大声呼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说着就要向阿措穆尔逃离的方向追去。

寻千幽吃力的从地上起来向小余扑去,一把抓住小余的胳膊将她撞到在地:“就是你这阴险小人,躲在暗处撒粉末,暗箭伤人。”

小余挣扎着想甩开被寻千幽抓住的胳膊:“你也光明不到哪里去,不也是趁黑潜入曹大人的房间意图不轨。”

“强词夺理!”寻千幽不由得加大手上的力度:“我并未伤害曹大人,倒是你用这卑鄙的手段害我。”

小余手臂吃痛,急忙从身上掏出一枚银针,照着寻千幽的脖颈处的穴位扎了下去。

寻千幽顿时觉得脖颈处一阵麻痒,头一下子眩晕起来。他抬眼望向小余,一张因挣扎反抗而红润、俏丽的脸庞映入眼帘。

“你,你”寻千幽手臂酸软无力的垂下来,昏厥了过去。

小余的呼喊引来了驿馆的士兵。

曹元义也从房屋中出来向小余奔去,走到近前看到已昏厥在地的寻千幽。

小余看到曹元义马上从地上起身来到近前:“曹大人,您没有什么事吧?”

曹元义道:“我没事。”又指了指寻千幽:“这是怎么回事?”

小余嘴角上扬,带着自豪的语气:“从他们偷偷潜进您的房间,我就盯着他们了。我埋伏在屋外的花丛中等他们出现,我不会武功知道打不过他们,可是我是个大夫,用药这方面我可是在行呢。”

小余从腰间取出一包药粉:“这是安眠香,是帮助人快速睡觉的药粉,我就用它抓住了他,不过还是跑了一个。”

小余向曹元义解释的期间,驿馆的士兵已经将寻千幽捆绑好。

其中一个士兵头领向曹元义拱手:“曹大人,是我们驿馆的防护有失,险些让这贼人得逞。我们会将此事向将军禀明,自领责罚。”

“不必了,人既然已经抓住了,这等小事就不要劳烦将军了。”

“曹大人,这可不是小事。他们是冲着您来的,小余姑娘不是也说还跑了一个吗?恐曹大人再遭不测,在下以为此事要速速禀报将军。”

曹元义不想寻千幽的身份暴露遭来杀身之祸,出言阻止:“只是两个入室盗窃的小毛贼。抓住了一个,另一个落荒而逃,哪还敢再次回来行凶。”

曹元义指了指仍然昏迷的寻千幽:“逃走的那个贼人甚是凶猛,反是他刚才在屋内还对我加以援手,本质不坏。等他醒了,惩治一番就放了吧,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士兵头领再次抱拳施礼:“曹大人宅心仁厚,末将佩服。只是此事发生在益州驿馆之内,又是对朝廷命官行凶,作为驿馆护卫头领我必须向将军上报此事。这个贼人是放还是在押,也要由将军定夺,末将也只能按将军的命令行事。”

曹元义听罢知道再争论也无济于事,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寻千幽,轻轻叹了口气。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驿馆的士兵头领已押解着寻千幽在将军府门外等候。

赵振德奉命来到府门外,看了一眼押解在囚车中仍然昏迷不醒的寻千幽,转头看向士兵头领:“我已把你所禀之事上报给了将军,将军对此事极为重视,要亲自审问案犯查明此事,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都来了吗?”

士兵头领躬身:“回赵副将,与此事有关的还有两个人没有来。一个是曹大人,另一个是小余姑娘。”

赵振德听罢挑挑眉:“小余?这事和她也有关?”

“是,赵副将。这贼人就是小余姑娘亲手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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