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芳在偏厅一直注意里面的动静,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闯进去救出陆幼翎,不过看到陆幼翎安然无恙的走出来,她才放心下来。
“我父王与你说了什么?”
“你父王他”
“芳芳,你还不回自己的房间,一个姑娘家偷听谈话,成何体统!”贺甲一尊紧随其后走了出来,面露威仪,陆幼翎吓了一跳,正准备说的话又咽回肚里。
贺芳芳则是微微欠身,施以歉意,然后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对着陆幼翎会意一个眼神,只见双眼含情脉脉,看的陆幼翎心神一颤。
“你若想明白了,就来阙城来找本君,本君言出必行,你什么时候能将天绶壁石运回阙城,本君便将芳芳许配给你。”
“这只怕有些难办,天绶壁石乃是我们云都的宝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拿来献给你。”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要芳芳了?”
陆幼翎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贺甲一尊大骂到:“你这是非都弄不明白,跟你这个小子说话真是有障碍,算了,本君先放你回去,你想清楚了再过来答复本君!”
贺甲一尊本就不耐烦,现在看到陆幼翎一副木木呆呆的样子更加来气。
陆幼翎只好悻悻的离开,回到迦礼寺发现后门小路已然被人封住,当即惊慌失色,他围着高墙绕行一圈发现再无进去的通道,只好硬着头皮从正门进入。
门前两名巡守见是陆幼翎垂头丧气的回来,一脸惊异,连忙参拜木司天。
“起来吧,我回来一事不准告诉执事,否则拿你们两个是问!”
两名巡守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只是待陆幼翎前脚刚进,其中一人便后脚向白自赏传报,这一切陆幼翎毫不知情,他心事重重的走回焚香阁,谁知刚推开房间的门,符于琼已经站在房里恭候。
“符大哥,你伤势已经不碍事了吧?”
“司天大人真是好潇洒,居然这个时候才回来。执事有命,带你去洛川苑水榭问话。”
“白执事找我何事?”
“执事之命谁敢违抗!我自然是不敢多问,不过木司天你做了什么自然心里很清楚。”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幼翎此时心中一点都不惧怕,他还在为上一件事而忧心。“你带我去好了!”陆幼翎跟着符于琼前往洛川苑水榭,进门时发现只有白自赏一人在此,符于琼躬身拜过后便退出水榭。
白自赏睥睨前方,眼神中透出不屑,陆幼翎等着白自赏训话,等了半饷,白自赏却一直没有言语半句,他抬头望去,见白自赏正在从头至脚打量自己,他以为自己有什么异样的地方连忙审视自己,白自赏的脸上却有阴转晴,笑盈盈的说道:“那日你用炽焰飞凤打赢贺甲一尊,本座心中很是纳闷,今日再次端详你,仍是不敢相信,不过依你的实力,坐上焚香阁司天的位子自然名正言顺,只是你不守迦礼寺的规矩,这一点便很难容你。”
“我哪里不守规矩了?”
“称病逃课、私自外出,这些罪名每一项都是迦礼寺的重罪,你难道不清楚?”
“白自赏,你究竟要如何你说吧!”
陆幼翎因为心情烦闷,说话更加口无遮拦,张口便是直呼白自赏的名讳,连白自赏一时都未反应过来,他一脸狐疑问道:“你说什么?本座没有听清楚。”
“白自赏,你想将我问罪你便尽管来好了,我反正不怕你!”
“好小子,是你自找的麻烦,就怪不得我了!”
白自赏白皙的脸上突然乌云密布,他一个摆身身体便腾空落在陆幼翎身边,同时右臂在电光火石的间隙间钳住了陆幼翎的脖子。
“小子,你就真的不怕本座么?”白自赏嘴里硬生生咬出这句话,单掌发力,指甲已经陷入陆幼翎脖颈上的肉中,陆幼翎顿感喉骨被捏碎了一般刺疼,上气已经无法通往下气,意识也开始慢慢涣散,他心中不免想到要是带了香炉在身边就好了。
“怎么不出手了?快使出炽焰飞凤让本座大开眼界!”
陆幼翎双手用力挠白自赏,白自赏有护身罡气,自然分毫不受影响。陆幼翎面色已经开始乌青,一双尖锐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自赏,反倒是激起白自赏的怒火,他大声叫道:“你倒是用你的火相之力还手啊!究竟还等什么!”
就在陆幼翎快失去直觉之际,突然门外传出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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