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不客气,校场那日传闻你曾击败贺甲一尊,我根本不相信会有此事,定是他人以讹传讹,为你造势,好让你顺利登上司天之位,今日我便要撕破这层伪装,让众人看看焚香阁的司天究竟是个什么修为!”
说罢,符于琼炼气化形,离火剑栖凰立于身前。
陆幼翎暗叫不妙,这符于琼拔出剑,定是要与自己分个胜负,而今日又忘记将师父带在身边,若是真的交起手来,自己如何能够胜得过他?
“怎么,木司天口口声声要为极道执事和萧国君正名,为何眼中露出胆怯?”
“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只是念及同门,不想伤及无辜罢了”
“在下与木司天虽属火相同宗,不过宗内切磋本就是习以为常之事,更何况在下一直苦于未能突破虚谷之境,今日能与木司天切磋,还望能指点一二,希望木司天不吝赐教。”
“比就比!你等着!”
人群见二人真的要比试,连忙腾出占地,生怕伤及无辜。
陆幼翎与符于琼不同,一个早已亮出兵器伺机而动,而另一个则是从心底里彻底慌了神。
“看来又得使出师父教的脚底抹油神功了!”
陆幼翎在心中暗念口诀,一个凌空翻身飞到了房梁上面。
“这小子的御空术真不赖啊!”符于琼不禁感叹一声,连忙高声嚷道:“既然是比试,飞到梁上又是作甚?”
“我只是看看这房梁结不结实,免得等下误将中正厅弄塌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在下修为虽浅,却也能做到收放自如,司天大人莫非怀疑我会毁坏这里的陈设不成?”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本月都还未领到司天的俸禄,真毁坏了我可赔不起!”
陆幼翎一番话引得满堂哄笑,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子都给弄歪了。符于琼略显尴尬的放下剑,心中却无比透彻。
这小子定是不敢同我作战,故意借机拖延时间,也罢,我先下手为强,看你又能如何应对!
如是想,符于琼陡然跃起,栖凰竖劈起手,登时剑身处焰华飞溅,直逼陆幼翎,陆幼翎登时大惊,连忙双腿蓄力,在剑身与自己仅隔毫发之间飞到另一处房梁上面。
符于琼顿时目瞪口呆,自己刚才未露杀机前剑势已起,按理说寻常人根本不会发觉,就算是洞悉在后,也早已来不及躲闪才对,为何这个小子能料敌在前,轻松躲过去?
“符大哥,你不是说你能做到收放自如吗?那房梁上的焦色又如何解释?”
众人循声看去,赫然发现房梁上燃起了袅袅青烟,四五点火苗零星乍现。
“你个臭小子!”
符于琼大叫一声,单脚点地,向着陆幼翎凌空虚刺几剑,剑身赤红,如苍龙般吐珠,发出夺目的火焰朝陆幼翎扑去,这一招式相比之前焰力更猛,下方弟子纷纷高声呼叫。不过在陆幼翎眼中,火龙如同逶迤爬行的红蟒一般,他不慌不忙的默念御空诀,又从容的避开了这一击。
“奇怪了,这小子到底学得是什么邪术?为何他每次都能料到我进攻的路线?亦或是我出招太慢了?”
这回轮到符于琼开始慌神,已经两招了,自己的平生所学居然在一个十岁的孩童面前不值一提,真是岂有此理!
符于琼终于目露凶光,他体内憋屈很久的仇恨终于在这一刻荼毒在他的剑上。“哼!臭小子,你可不要怪我!”
“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咦,师兄!”
陆幼翎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应声向中正厅门外望去,看了很久也未见到半个人影,符于琼也是一脸惊疑,收起宝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等了良久也未见到萧略,他回头看时,发现陆幼翎正坐在房梁上露出一脸坏笑。
“好小子,原来是你耍我,我非要劈了你不可!”
符于琼重新握着宝剑,正欲使出杀招,却又听到陆幼翎喊道:“参见国君!”
符于琼再次收敛住愤怒,紧张的向门外望去,却依然还是空无一人,登时他整个胸腔里面充斥着怒火,“好小子,我要是再信你,我就不姓符!”
符于琼将体内的真元全部凝聚在手上的栖凰之上,火焰如同喷薄汹涌的火山一般,照亮了整个中正厅,附近原本看戏的学童闻之色变,纷纷逃离出中正厅。
符于琼向后退守大门口处,大笑道:“这次倒要看看,你还有何处可躲?”
火焰映得中正厅一片赤红,陆幼翎心中暗自叫苦,连忙大叫道:“符大哥,我认输了,刚才同你开玩笑罢了,你还是把你的火焰刀吹熄吧,不然整个中正厅都没了!”
“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连剑和刀都分不清,我现在就送你下幽冥地府,就算烧了这间屋子也在所不惜,白执事非但不会责怪我,反而还要褒奖我才是,啊哈哈”
奶奶的,碰到偏执狂了,这下死定了!
陆幼翎锐眼搜遍了整个中正厅都未发现可以躲避的地方,正在瑟瑟发抖之际,突然门外一声震耳欲聋的呵斥之声响彻堂内。
“还不给本君住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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