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贴了通缉令了:即日起,凡是有人捉到或是杀死采花大盗的人赏金五百两。旁边没有配图,大概采花大盗每次蒙面犯案,并且行踪诡秘,没人知道他的藏身之所,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围着告示的群众众说纷纭:有人说看见到他模样的人都死了也有人说他就藏在苏州城里,平常和正常人无异,但是换上黑衣后就成了恶魔还有人说采花大盗已经离开了苏州城。

不管真相如何,寻找采花大盗的下落是每个侠客义不容辞的艰巨任务。郭弈天好不容易挤进围观人群的前排,才知道采花大盗来行凶作案了,心中顿时义愤填膺,想看看采花大盗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够一晚玷污四名妇女,连杀十几人。看来对方身手高深莫测,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回到了郭宅后,郭母正和林纤儿讨论明天的婚礼之事。

郭弈天居然不怎么上心,却为昨天梅若雪的跳河耿耿于怀。他也像墙头草一样两边倒。心中的愁思剪不断,理还乱。

见到郭父以后,郭弈天有满肚子的话要讲,却不知如何开口。郭父眉头紧锁,表情凝重道:“听说这次采花大盗重出江湖了,上次出现在江湖上还是二十年前,那时你才学会说话。有位顾客来做七星镖,还叫我为他的买卖保密。我就一口气为他做了三百枚七星镖,然后出货交钱。那人带着一个斗笠纱帽,我没看清他的真实面目。第二天就发生了采花大盗事件,凶器就是我做的七星镖。我猜那位顾客只是采花大盗的帮凶。我一生信佛,积德行善,想不到我也成了采花大盗的帮凶。这些年来我的良心一直过意不去,受到老天爷的谴责。”

郭弈天安慰道:“父亲也不必为此自责,我会为百姓除掉这个败类的。”

烛光暗淡,像一缕被云朵遮住的月光。郭父继续说道:“听传闻采花大盗发镖速度奇快,能看见他发镖的人都已经入了黄土。而且传闻还说,七星镖的镖上淬有剧毒,许多受害者不是死于刺伤,而是死于剧毒。所以以后和他交手务必记住这些,不得逞一时英雄。”

“孩儿知道了,父亲晚安!”说完,郭弈天离开了父亲的房间。

这边厅堂里,林纤儿将她这些年的苦水和盘托出,道:“多谢郭母的知遇之恩,纤儿无以为报。我母亲走的早,父亲就给我找了一位后妈。后妈对我不好,动不动就是对我辱骂。我对她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只希望早点脱离那个是非的家庭。能够嫁给郭公子是我一生的福分,我怕我配不上郭公子。”

一旁热心肠的郭母慈眉善目,显得十分开明,“别那样说,都会好的。从明天起,你就是郭家的人了,不必对过去的往事耿耿于怀。”

林纤儿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坚定道:“郭母胸襟真是博大,有你做我的婆婆,我就放心了。我们明天见。”

半夜回去时,林纤儿一路坐着花轿,周遭宁静的离谱,虫鸣也听不到。突然轿前黑影一闪,前排抬轿的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倒地不起。轿子顿时往下坠落,倒在地上时,林纤儿顿时被这一撞击震得不知所措。抬轿夫感到心惊胆战,怕是遇见了采花大盗,于是纷纷四下逃走。可是没走多远。两枚七星镖就结果了他俩的小命,掀开轿帘,采花大盗得意道:“小妞,今晚你就是我的人,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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