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过完年的时候,陈墨开始了解自己看好的生意了。之前无意中看到了谭大人谭泗的底子,便让人去查了一下,不料去发现了这笔生意,原来谭泗是负责盐库的,又让人深入查,几天以后才有消息,谭泗日积月累,匀了一批盐出来,盐在这个朝代可是重要的东西,都是由朝廷统一分发到各处,可谓是相当严格,价格也高,谭泗手里这一批却是不敢动,他是朝廷官员自然不敢声张,可是这又是很大一笔银子,自己煞费苦心的实在舍不得,于是陈墨便来帮一下这谭大人了。

谭大人有个儿子经常去霜华,尤其是特别粘着梦姑娘,还曾让梦姑娘留宿谭府,这才让陈墨知道些事这日谭公子又来了,跟同来找梦姑娘的一个江湖人还打了一架,幸好陈墨“及时”劝阻,才让谭公子少受了些罪,那可不是,人家可是都会武功的啊,这谭公子如何能打得过,还差点伤了要害,陈墨带着受伤的谭公子去了平安药堂,让后走差人请谭大人过来接人,谭大人就这么一个儿子,更是疼爱,一听是陈墨平安药堂的老板还替谭鸿明解了围说要谢谢陈墨,但也有些疑惑,霜华也是有些名气的地方,那个江湖人士也不是好惹的,可陈墨怎么一句话就把事情给压下来,之后委婉的问了一下,陈墨也略有些歉意表示霜华是自己的地方还让谭公子受伤了,很不好意思,谭泗看看自己儿子那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说得多亏陈墨,不然都不知道谭鸿明后果怎么样呢,况且还是自己儿子先挑事的,要不是陈墨人吃亏了不说,若让别人知道官员儿子嫖妓闹事,那还得了。后来陈墨又让大夫去谭府看了两次,得知谭夫人身体也不好,陈墨特意让平安药堂的招牌大夫去府上仔细看了一下,给谭夫人调理身子,谭泗高兴得不得了,夫人的病是很多年了,一直没有什么效果,这会平安药堂的大夫说慢慢调理可以恢复的好一些,谭泗当然高兴了,平安药堂在庆阳城可也是出了名的,他们说能调理那就肯定行。其实真正给谭夫人看病的不是平安药堂的大夫,而是陈墨,开始让张大夫去看看只是做个面子,自己也顺便去看一下也是表示关心,结果还真看出问题了,不过是生完孩子没调理好身子落下的毛病,调理调理会好一些,于是又多了个人情。人家谭大人都千谢万谢,一直说要请陈墨,但陈墨都直说不客气,这回谭泗可不能让她推过去了,陈墨帮了忙不说,这平安药堂大夫医术都高明,谁没有个病痛不是?找什么都好找,可最难找的就是大夫!玉锦楼在庆阳城也算特色的,菜品花式多,环境也好,但凡有点身份的都会包个雅间,面子也大,于是谭泗便请陈墨去玉锦楼,说要好好谢谢她。

谭泗带着儿子谭鸿明到雅间没一会,陈墨也来了,“陈老板,来,里面请!”陈墨笑道“谭大人不用这么客气的。”谭泗让人把菜上了“这里的菜,味道不错,陈老板,你尝尝!小儿和内人都得谢陈老板帮忙啊。”陈墨夹了菜吃了一口“这里的菜是挺不错的,谭夫人和谭公子的事谭大人不必客气了,以后也指不定要请谭大人帮忙呢。”谭泗笑称道“以后陈老板要有事,说一声,不成问题。”陈墨低头眼神微暗,没问题就好。谭泗看看陈墨,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龄,说话做事却气场十足,之前见陈墨年岁小还想压她个辈分,但是见到陈墨的行事作风成熟老练,也是没敢了,本来带谭鸿明过来是想让他和陈墨多结交,可是看看这个只知道吃尽是惹事不争气的儿子摇摇头,跟人家差得太多了,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千金吧,可也没听说庆阳哪家大户人家是姓陈的啊!“陈老板,你应该不是庆阳城的吧?”陈墨让人拿来好酒“谭大人,其实这玉锦楼不仅菜好吃,酒也好喝,来,尝尝。”然后让人给谭泗父子倒上,接着说到“是,我家不是庆阳的。”谭泗喝了一杯,玉锦楼有好酒他当然知道,只是想着陈墨是女子,有些顾忌,才没要上酒。边吃边谈,谭泗是真的佩服陈墨,一个女子有这等本事,这场饭局,谭鸿明去还不如不去,只知道丢人,一直问陈墨梦姑娘,最后谭泗脸都快挂不住了,陈墨看出了他的尴尬,于是说她下午还有事就提前结束了饭局。

吃完后几人下楼谭泗身边的小厮看到谭泗出来了,连忙跟谭泗说他们的账不用结,谭泗皱眉问道“为何?”一下反应过来“陈老板,你不用那么客气啊,你帮了我那么多,怎么能让你破费啊。”谭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时季云过来朝陈墨躬身道“陈姑娘。”然后有对谭泗说到“陈姑娘早就吩咐过我们了,说谭大人来自己这吃饭哪有付钱的道理啊!”这里的管事的是季云,很多人还是知道的,但是看看刚才季云对陈墨的态度难道谭泗惊讶道“你是这的老板?”陈墨笑笑,谭泗当然惊讶了,陈墨小小年纪实力还不小啊,酒楼药堂青楼,可都是赚钱的行当啊?谭泗佩服道“陈老板当真是年轻有为!”“哪里哪里,随便做点小生意,算不上什么年轻有为。”陈墨有点谦虚道,想要做成这笔生意得让对方看到你的强大才行。

为了礼尚往来,陈墨也请谭泗吃了两次饭,一来二去更是熟悉了。大夫也一直再给谭夫人调理,陈墨就说过来看看谭夫人好点没,看完谭夫人感觉好了许多了,临走时谭夫人非要留陈墨在家吃饭,谭泗也让陈墨不要见外,于是陈墨就留下了,因为她来可不是简单的只为看谭夫人。饭后谭泗请陈墨去书房喝会茶,陈墨尝了一口“这茶挺好喝的。”谭泗笑到“这是我一个老朋友送的,好喝待会带一点回去喝。”陈墨道“不了,既然是你老友送的怎么好意思拿呢。”谭泗“别客气啊,我这还有呢!”陈墨“那就多谢了。谭大人,我可以问你点事吗?”眼睛看了下周围,谭泗喝退下人“陈老板,你说。”陈墨“你天天都和盐打交道啊?”陈墨问了一个无关却很重要的问题,谭泗看了一眼陈墨端起茶杯“是的,陈老板有什么想法”陈墨道“哦,前不久一个外地的朋友托我问一下。”谭泗微微有点紧张“陈老板,你我打交道这么久了,若是要,我倒是有点门道。”陈墨眼睛微眯了一下“哦?谭大人有?”谭泗手一抖“没有没有,这都是犯法的,哪能!”陈墨瞥了一眼道“我以为大人手中有呢,若是有我倒是要。”谭泗打开门看了一下外面,进来小声道“你真要?”陈墨问“你有多少?”谭泗低声说了个数,这个数不少啊!陈墨有点为难“要,但是,朋友给的价格不是”谭泗有点激动“价格不是问题,多少都行,”意识到自己有点急了,又缓缓道“陈老板,你我都是朋友,我怎么能从你手里赚钱呢。”陈墨道“这样吧,价格是这个。”陈墨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数,谭泗看了一下,不算太低,“可以可以。”陈墨擦擦手指“那回头你跟我联系一下,什么时候方便我过来取。”谭泗道“行,我看一下。不过要出城就怕”陈墨笑笑“这个不用大人担心,不会有事的。”

送走陈墨后谭泗回到书房,呆了一会,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不然每天都还怕这事被人知道,这玩意儿可是要掉脑袋的。历来盐都是特殊东西,是不能碰的,可越是这样的东西,越赚钱,所以积下一批,可是时间久了就成了催命符,他不敢自己在外面找门路,害怕被人知道,可他又没有门道,所以听到陈墨提到盐,他不管价钱高低都得赶紧处理了,不然万一哪天事情败露就麻烦了,虽然陈墨说出城没有问题,他还是有点担心,若查出来,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可是也没办法,他把这些东西处理掉就算不错了,陈墨这么厉害应该还有自己是可以解决的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能想出一万种可能。

回陈府后陈墨让人弄个地方出来,她现在不可能出手,所以得防护到位,亏得她这宅子大,不然上哪找地方,而且还不安全。处理好之后陈墨让董未带人去取了货过来,又吩咐府里的人那里的东西不能动。她之所以先拿货回来本是想压一下价的,若是价高她可以不要,没想到谭泗这么着急处理倒还让她捡了个大便宜,这种东西哪里会有卖不掉,货在手里在慢慢找,反正它又不吃饭。陈墨叫来季云,现在他们也有些人脉,这种事情自己就好解决多了,果然没几日季云就过来说丰州庄家做这个生意,而且他们也有意向,如果可以的话,想请陈墨过去谈一下,庄家那边抽不出人手过来。盐不是小事,所以都特别小心,陈墨问到“可靠吗?”季云回答“可靠。”陈墨低头想了一下,“行那我过去看看。”陈墨交代了董未和季云带了一个暗卫准备去丰州。

季云看着陈墨就带了一个人有点担心“陈姑娘,路上小心。”陈墨点点头,便和陈三上路了。暗卫一共十三个,没有名字,所以陈墨都是陈大陈二陈三,比较方便,领头的是陈大,陈三在里面身手很不错,所以陈墨带着他过来,一路赶往丰州。丰州隔的远,也就是这样,天高皇帝远,朝廷也管不到,这里很多人连地方官都得让着三分,他们这次去的庄家做的也都是大生意,陈墨才决定过来看看。赶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丰城了进了城陈墨自然和以前一样先找地方换洗了,休息一夜,第二天才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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