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的法度之力已经渐渐把苏星河打的体无完肤,身上的官服破烂不堪,此时的苏星河可以说是有点黔驴技穷了。仅仅几天的神祗生活,并没有学到很多法术,也导致了自己现在的窘境。
“老天,难道你是真的看我并不顺眼,寒窗苦读十载,兵灾祸乱,被征为兵卒,欲报效家国,毅然接受,但是却死的不明不白。死后化为一缕阴魂,战战兢兢过活,口言小贼祸事,于梦中被封为日游正神,遇凶鬼,收服之,救长风里乡民于水火中,虽有一己之私,但救人却是实打实的,长风里乡民有感于此,塑金身,祭祀于我。却招来一号称巡检神的大汉,口称我乃野神,以法度之力制裁与我,我本乃东岳大帝封的正神,却没想到法度之力威力如斯,腐我骨,蚀我皮。我却要反问一句,为何!为何!为何!”苏星河声嘶力竭的吼道。
都说神祗一怒,天地色变,伏尸百万。虽说此时的苏星河神职并不高,达不到传言所说,但是也是阴风怒号,颇有一些威势。
“竟敢妄议天道,就让本神来告诉你,本尊成为神祗久矣,但是从未听说过东岳大帝此号人物,你说你乃是东岳大帝所敕封的正神,岂会不知位列大帝乃是世间独有的最高统治者。现今大帝乃是至上元清中极天紫薇大帝,你口中的东岳大帝必定是邪神党目,还敢妄称大帝。不必反抗,你口中大帝救不了你,今日你必死无疑。”巡检神面目狰狞的看着苏星河。
苏星河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巨大的阴谋一般,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日游神,又被送到了长风里,然后遇见凶鬼屠村,我出手制止,被长风里乡民塑金身,祭祀得到香火供奉,此时又来了一个巡检神,对我也是欲除之而后快,起初治凶鬼时,利用法度之力如鱼得水,现今却是如陷泥浆一般。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天大的阴谋,我一个小小书生却被如此算计,因何如此,因何如此?
现在法度之力的不断侵入苏星河的体内,本就有一些淡淡的神魂变得更加的虚幻,好似马上就会消散一般,身上的神力也开始消解。现今,苏星河的心中只有着浓浓的不甘与对这世道的滔天的仇恨,恨自己的势单力薄,恨这天道不公。
“若有来世,我定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建立一个天公地道的世界。”苏星河怒吼道。
“放肆,竟敢辱骂天道不公,哼,强弩之末,挣扎亦是无用。去死吧。”巡检神冷笑又打出了几道法度之力。
苏星河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环绕着淡淡的烟火香气。看着消失的苏星河的巡检神,双手运起神力,黄蒙蒙的神光顿时充满了苏星河的法域,只见四周的法域渐渐缩小,最后直接消失不见。巡检神双手又打起了手印,一道道法度之力纵横,等到彻底寻不见任何关于苏星河的气息之时,巡检神才放心的离去。
阳世的人并不清楚阴世的事情,随着苏星河的神魂的消失,阳世的小庙金身瞬间崩塌,长风里的乡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新建的神庙立马就坍塌,这一切都匪夷所思。里正赶紧的召集乡民商讨怎么回事。
“乡民们,日游神的金身突然坍塌必然不是小事?大家有何看法?”里正虽然不紧不慢地说,但是仍然可以里正的话语中的紧张感,毕竟这关系着一里乡民的生活,而刚刚祭祀完日游神没有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小了说是金身塑造出现问题,建造的疏漏,但是大了说可就是神祗降下惩罚,要放弃此地乡民。
“里正,我看是咱们的祭祀过于简单,此小庙檐小屋破,怕是惹得日游神不高兴了,催促咱们建造一个大一点的庙堂,重新塑造金身吧。”一个老者慢悠悠的说到。
“是啊,田老说得对,一定是哪里惹到日游神不高兴了。”村民此起彼伏的应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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