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聪明,不象16岁,倒象36岁。”陈少军半夸赞、半开玩笑。“哦,其实我已经46岁了。”陈健伟眯着眼、嘘着心说。“哈哈哈哈,行了小子,聪明是聪明,但别过头了,解释解释吧。”

“唉、说真话就是没人信啊!好吧,我说实话,我在两年前,自己跑到长林山上玩,一高兴,就打了一套太极拳。一位老真人从此路过,看了看,摇摇头说:一般、一般,未得精髓啊!来小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很有高手潜质,就教你一套道门太极拳吧,看好了,就打一遍,记得多少视你的悟性。于是,老真人慢慢地打了一遍后,也不看我学了多少就走了,以后,我多次到长林山找老真人,可惜,那次一面,再未相逢!”

“嗯、你不信?”陈健伟看着陈少军阴沉的脸,主动问道。“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你在编武打书那?还带奇遇的!”陈少军嘲讽地撇撇嘴。“你看,我说是打出来的,你不信,我说是遇到奇人了,你还不信,那你让我怎么编?”陈健伟有些无奈。

“你应该这么编编什么编,说真话。”陈少军差点被陈健伟带进沟里,幸亏反应及时。“真话就是三分之二是打出来的,另三分之一则是自己悟的,你要再不信,我也没招了。”陈健伟摊开双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嘿,打出来的?好,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好好地打一场。”陈少军奸笑着走出去了。

陈健伟在陈少军走后,看一看房内的布置,“嗯,还有洗漱间。”于是陈健伟开始洗漱起来,然后穿着小裤衩跳到床上,开始盘膝打坐,默念悟道篇,手里捻动着流珠,很快就静了下来,进入忘我状态,呼吸已经渐不可闻了。

陈健伟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有监控设备了,只是很稀少,只用于一些特殊部门。

监控室内,陈少军看着陈健伟的举动,直到陈健伟盘膝而坐、闭目调息,不禁点了点头。“他在练气功?”一名负责监控的军人问道。“不是,那是导引术,要一直关注着,看看他什么时间能结束。”

第二天早晨5点,楼内响起了尖锐地起床号。陈健伟一骨碌爬起来,麻溜滴穿上陈少军留给他的军装,系上武装带,打起背包就跑了出去。

陈健伟的速度虽然很快,可他仍是最后一个跑出来的,面对着整齐的队伍,陈健伟有些踌躇。“刘军,检查陈健伟的装束,安排入队。”陈少军站在前排最左侧,厉声喊到。“是。”站在队伍对面的两名军人中的一人向陈健伟跑来,整整帽子、系上风纪扣、扣紧皮带,然后带着陈健伟走到最后一排的右侧最后一个位置。

开始跑步,这是华夏军几十年不变的必修课。跑了两圈,陈健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一会跳过了鞍马、一会越过了双杠、还在单杠上爬上爬下值日官刘军见此情景十分生气,大喊道:“陈健伟唔?”他惊讶地发现,陈少军在跟着陈建伟做,特别在陈健伟举着双手、屁股拧来拧去地从狭窄地双杠之间快速扭过去时,一向严肃地陈少军竟也照做了,而好多大兵们在这个双杠面前却撞了个人仰马翻。

“记住那些动作了?”跑完步,大家开始回屋洗漱、准备吃饭。陈少军却走到刘军面前,严肃地问道。“报告队长,记在小本上了,一个不差。”刘军笔挺地站立。“好,再好好研究一下,多弄出几套训练方案。”陈少军安排。

上午9点半,吴奇和妹妹吴莹准时出现在郭家,郭云得意地暗笑:“终于可以不擦玻璃啦。”王淑云也在微笑,一点也不介意那两块玻璃只能由自己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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