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昶,你这几日是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要不要和阿兄聊聊?”一个仪表堂堂的伟岸青年男子皱着眉头,满眼关切的望着眼下一片青黑,坐在桌旁怔怔发呆的弟弟,担心的问道。

这怔怔发呆的绝美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世家四美之首,有当世无双玉郎之称的司马昶,他就是那个宇文悦一心想与之退婚的未婚夫。

“阿兄,我没什么事,就是这几日睡的不太好,夜里总是发梦。”司马昶无精打彩的应了一声。他这已经是在强打精神了,事实上他已经连着七夜不曾睡稳,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便开始做同样一个奇怪又漫长的梦,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司马昶坚信那就是自己未来的一生。

“睡的不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没听你说过?阿昶,你先去躺着歇一会儿,阿兄这便去请大夫。”大郎司马昀一听说弟弟好几晚都不曾睡个安稳觉,便立刻急着去请大夫。

“阿兄,不用请大夫。我没事的,总不会一直都做那个梦。”司马昶赶紧拦住他的大哥,只是因为做梦没睡踏实就请大夫,这事儿说出去可就太丢人了,他堂堂司马氏无双玉郎,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肯请大夫?那让你阿嫂给你煮些安神茶,你也真是的,晚上睡不好也不早说。若是早说,你阿嫂早就给您煮安神茶了。回头就喝安神茶,若是有用最好,若是晚上还做梦,明天一定要请大夫的。”司马昀一向疼爱弟弟,基本上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况且他敏锐的感觉到弟弟明显还有话没说,想来另有隐情,他不愿逼迫弟弟,只能等他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再说。

“谢谢阿兄阿嫂。”司马昶早就习惯了兄嫂无微不至的关怀,只笑着道谢。

“臭小子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和阿兄阿嫂客气了,当年是谁死活赖在阿兄的婚床上,抓着阿嫂不放心,不肯回房自己睡的?”司马昀察觉到弟弟的心情不好,便故意拿旧事打趣他,想让他能放松心情。

“阿兄,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偏你总牢牢记着。”司马昶的脸刷的红了,谁家小孩子没几段不想被人提起的往事,三岁那年赖在自家大哥婚床上,死活要跟新阿嫂睡这件事,便是司马昶一辈子都洗不清的黑历史。

“司马家无双玉郎就这么一点儿把柄,阿兄怎么能不牢牢记着?等将来有了小侄子小侄女儿,阿兄还得给他们讲他们阿爷的光荣历史呢。”司马昀笑着说道。

“阿兄!”司马昶无奈的叫了一声,他家阿兄哪哪儿都好,就有一条不好,总是爱打趣他,虽没有一丝恶意,可是对于最爱颜面的少年人来说,也是挺够受的。

“阿昶,你不会是夜夜做那种梦吧?”司马昀打趣完弟弟,突然想起一事,便用怪异的眼光打量弟弟,一脸吾家小弟初长成的怪异笑容让司马昶怎么看怎么别扭。

“阿兄,你在说什么,我做了哪种梦?”身为一只童子鸡,司马昶一时还真没猜透他阿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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