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汤王怒视宣武王道:“朕有何过错?凭尔姜贼一面之辞吗?王爷不束手下不安己职。离守入都犯朕城池。在这大殿之下胡搅蛮缠、捣乱是非使这白旗丧幡乱联朝纲颠朕天下。难道不知父皇在天呜泣痛心呼?”

宣武王大声道:“父皇当日如何你真不知?当日父皇究竟立的什么旨你敢拿出来吗?”成汤王道:“父皇未曾拟旨从何拿出?你目无兄长不尽君臣。卑鄙之极可恶之至!黄貂寺把反叛逆臣拿下!”黄貂寺、张伯谦、苏小迎、顾清风、顾清流等高手均拔剑上前。

姜太师叫道:“事情未曾清楚陛下便按捺不住要灭口吗?”张伯谦道:“无耻姜贼你还想胡搅蛮缠吗?”

姜天师冷冷道:“谁胡搅蛮缠?昔日先皇临终之下曾留下一重要遗诏遗诏中指明由宣武王继位奈何奈何却被小人偷天换日、瞒天过海将其烧毁。”张伯谦大声冷笑道:“无耻无耻!谎话连篇有何物能证?”

姜天师哈哈笑道:“当日遗诏被小人所得令老太监烧毁所幸那老太监心里存着一点睛明烧掉的是手帕而非遗诏老臣寻了数十年终于在一间破屋中寻到遗诏!”

张伯谦微微变色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既然如此遗诏在何处?”姜天师大声道:“今日我主既来此金殿遗诏便也带过来了!”伸手入怀取出一卷黄皮诏书。文武百官均变色互视心里想的都是:“真有遗诏不成?”

成汤王道:“朕从未听过有什么遗诏之事!张伯谦拿过来。”张伯谦正要上前。

姜天师冷笑道:“慢!需得找个有德之士来读才行以免某些欺世盗名之贼颠倒黑白!”张伯谦气得目瞪口呆叫道:“姜贼可恨!”

姜天师群顾众大臣眼光停在一名白发老将身上道:“干国公辅佐先帝三十余年品德高尚正法无私。请干国公来念此诏。”那干国公点了点头道:“是。”上前接过遗诏站在金殿之下环顾文武百官缓缓打开遗诏朗声念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众文武百官听得认真成汤王却是眉头一皱大感不妙

只听干国公缓缓念下去:“现今俱各安全,朕身后尔等若能惕心保全,朕亦欣然安逝宣武王皇二子发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他念到此处文武百官无不变色失声。宣武王皇二子发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岂非该当王上的并非成汤王受而是宣武王发?

张伯谦怒道:“不可能!这诏书是假的!”姜天师冷笑道:“你说的算甚么?干国公这诏书是真是假?”众人均看向干国公见他脸色沉沉看不出是喜是怒。

只听干国公缓缓道:“这笔迹的确为先帝手笔。”张伯谦、苏小迎等一众齐声道:“不可能!”

姜天师仰天哈哈大笑道:“眼下众大臣可明了了?位于其上的并非先帝所立之王宣武王方是真天子!尔等还不洗明心境奉我主为王?尚与伪帝狼狈为奸乎?”文武百官无不哄然尽半大臣早已与宣武王通气连声纷纷站到他那边去连干国公也站到宣武王身前。倾刻间成汤王身边仅剩寥寥黄貂寺、张伯谦、苏小迎几个。

成汤王仰天长叹道:“宣武王你好大的手笔!连干国公也为你做事这是为什么?”宣武王道:“仁德者得天下你无仁无德安有人为你驱驰?”伸手一挥道:“拿下他!”话音一落两道身影冲出!正是白云山剑客冷星月与扛鼎派屠剑臣。

寒光一闪冷星月一剑已刺到张伯谦面前。张伯谦脸上一寒叫道:“好剑!”翻身接过侍卫扔来的一柄宝剑乒乒乓乓与冷星月打了起来。他越打越惊心只觉面前这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剑法奇高诡谲多变专走险招十个回合走过自己在他剑上不仅讨不了好反而被逼得左支右绌应接不暇。张伯谦暗道:“好厉害的剑法!只怕比之剑神祝无涯也不差多少!”

那边扛鼎派屠剑臣冲向成汤王。苏小迎、顾清风、顾清寒、林雨生以及“离别勾”许三生、“巨阙斧”阎立群、“圆月刀”唐家铃冲出接住。

顾清风道:“你便是扛鼎派屠剑臣?”屠剑臣缓缓走上来双手握拳脚印踏过处地上青石板路纷纷化为虀粉。屠剑臣眼光扫过苏小迎等人道:“放下兵刃我不杀你们。”

苏小迎道:“好好我放。”话音甫毕无数寒星飞射而出。乒乒乓乓落到屠剑臣身上却如撞上铁板般纷纷落下。苏小迎等人无不脸色剧变。屠剑臣道:“造化吾身无物可摧!你还要试试吗?”

几人紧紧盯着屠剑臣,缓缓后退。屠剑臣身体一动,扑冲而出,一掌拍向唐家铃。

唐家铃举刀便砍,屠剑臣往上一跃身体一闪,竟躲了过去,转身扑向顾清流。顾清流长剑一挺,立即刺出。其他几人齐齐围攻而上,阎立群、许三生一把大斧一把离别勾往屠剑臣后背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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