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后面的人一排排往前推,压在了最底层,有不少当场被压骨折,还有一个被砸晕了过去。
直到最后一排跟着的官员反醒过来,站起身搀扶着前面的人,众人这才慢慢的直起身。
场面可谓是壮观之极,比看一出戏还要精彩。
一度让夜皇忘记了他刚刚的不愉快,反而看着身后的臣子们哈哈大笑了起来了。
“来人,将受伤的宫人全部送去太医院,跟朕回议政殿议事。”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刚离开怎么又要回去?
但大家见夜皇都往回走了,虽然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
大家回到议政殿,刚站好,夜皇便命尚德将皇后身边小太监来禀报的事,告知百官们知晓。
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皇上,臣立即带人搜遍整个皇城,一定要将纪嫔娘娘找回来。”
夏熠然自告奋勇地请命道。
夜皇看了他一眼:“纪嫔没有走出宫门的机会,她很有可能还在皇宫之中,后宫不是你们能去的地方。”
夏熠然张了张嘴,见夜皇不再理会他,便敛下眸子,退至四皇子身边。
“皇上,纪嫔娘娘身份特殊,她现在可不能出事啊,要是让纪将军知道他的妹妹不见了,边关危矣!”
黎相愁云满面地看向夜皇。
“黎相这话就不对了,纪嫔娘娘突然失踪,谁知道她躲去了哪?就算纪将军要怪,也怪不到皇上头上。”
覃尚书原是太子。党一派,自从自己的两个女儿一死一伤后,他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但主要针对的还是害死了她女儿的一干人,比如黎相,也是其中之一。
此时,他望着黎相,眼底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
“覃尚书,子非鱼,安知鱼知乐?”
与黎相坑瀣一气的陈长史出声相帮道。
覃尚书望了他一眼,双眸一红,正要反驳,夜皇突然朝着他们这方威严地扫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纪将军怎么想朕不知道,但朕知道,自从十年前良国灭了陈周两国,最近这三年来边关又开始不太平,若非有纪嫔留在宫中,纪将军又总是传来边城无事的消息,你们说朕这皇位如何坐得安稳,现在纪嫔失踪了,你们让朕怎可心安?”
“皇上,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在宫中消失,臣愿意放下手中的案子,彻查此事,助皇上早日找到妃嫔娘娘。”
一直没有作声的朱殚,撩开长袍,跪于正殿中央,向夜皇请命道。
“哼,上一个命案都没理清楚,不想着早日查到凶手结案,却还想多管闲事,朱大人,你是想借这件事逃避责任吗?”
刘御史不等夜皇发话,对朱殚指责道。
他这含沙射影的话,让站在一边的四皇子的脸突然沉了下来。
刘御史意在指掌管着神捕门的四皇子,故意让人在冷宫放跑了纪嫔娘娘,或是将纪嫔娘娘藏起来,借此事让神捕门插手此案,将功补过,让皇上和大家不再追究上一个命案的结果。
虽然这么说有些牵强,但大家仔细想想双觉得合乎情理之中。
就连夜皇因为刘御史的话,也开始怀疑四皇子和朱殚的用心了。
“皇上,昨个儿晚上,雍郡王妃在地牢失踪,四皇子和朱大人连同夏世子一起整夜在外寻找,直到刚刚才进了宫”
四皇子党一派脾气最爆的老将沈沉年,忍不住出声替四皇子叫屈道。
可被夜皇冰冷而威严的眸子一扫,立即禁了声。
正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大殿的尚德朝着夜皇匆匆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名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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