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妙哉啊。”一曲唱罢,角妓登时赢得满堂喝彩。

“霓裳羽衣妙歌喉,一曲清词一沽酒,醉风流,醉风流啊!”当即有人赋词赞美。

“好词啊,吕兄好文采。”

“过奖,过奖了。”

“吕兄真是谦虚了。”

“哪里,哪里。”

“哈哈,露儿姑娘才不愧是满春院的第一头牌,此舞亦甚美啊!”

“是极,是极。”

管稚把玩着手中空了的羽觞,一侍女见此,忙提起一只酒壶上前为他再次斟满。管稚听着底下他父王手下众门客的捧赞言论,滟红的唇角边不由得翘起了一缕古怪弧度。

啧,一群酒酿饭袋,养之何用?

弃之却又是可惜了。

管稚暗自摇头,不免觉之无趣,再次饮下觞中美酒,便放下手中羽殇,遂起身拂袖,道:“本公子乏了,且先行一步,望诸位各自痛饮尽兴,不醉无归。”

“喏,恭送公子。”众人不敢强留他,连忙起身纷纷作辑恭送。

“公子,孝先公子”正当此时,一仆从疾步入内。

管稚顿足:“何事?”

“公子。”仆从上前几步,在少年耳边低声密语了几句。

“哦?”管稚感兴趣的挑挑眉。

“女帝恶犬……哼哼哈哈哈异象……当真趣事,有趣、有趣……哈哈哈……”堂中众人见少年哼笑几声,闻得只言片语,便见少年负手甩袖大笑离去,徒留下众人满心惊疑不定。

有趣。

何趣?

竟是引人发笑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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