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田项城伸出手安慰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接过行李箱,带着她走出了机场。

车子刚刚开出停车场的负二层,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突然冲了出来,横在了他们面前。

姚千舒看到前面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花色衬衣,蓝色短裤的男人,走到田项城的车前,他俯下身,敲了敲车玻璃,一脸冷峻,“摇钱树,下车!”

是傅斯年,她异父异母的哥哥,看到他,姚千舒就没一点儿好心情,她扭过头去,不愿理会。

“下车!”傅斯年又了句,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耐性。

“我没聋!”姚千舒的脸色也不好。

她无奈转身看着田项城,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项城哥,谢谢你今来接我,改我请你……和嫂嫂吃饭。”

完,姚千舒下了车,从后备箱拿出自己的行李,放到了傅斯年的车上,回头跟田项城挥了挥手。

路上,傅斯年故意将法拉利的车速达到了230。

这车速,姚千舒感觉车子都要飞起来了,她摸着自己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忍不住大吼:“傅斯年!你慢一点会死啊!”

傅斯年没有理会她,继续在路上风驰电掣着。

姚千舒吓得靠在座椅上,面色慢慢开始变得苍白,手里的汗蹭蹭的往外冒,傅斯年转头看见她这样,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这才慢慢的把车速降了下来。

傅斯年冷冷的看着她:“胆鬼!”

“马叉虫!”姚千舒回骂了句,丝毫不让。

她知道,傅斯年恨不得她永远留在美国不要回来,因为那个家根本就不欢迎她!

他从就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总是想尽办法的折磨她。

长大了还是一样,一样的幼稚,一样的可笑。

姚千舒转头看向窗外,车速很快,风很大,吹的姚千舒的头发向上飞起,车镜正好照出她额头上那道淡淡的凸起。

她伸手摸了摸这条伤疤,她还记得,在她六七岁的时候,妈妈就拖着她走进了傅家的大门,让她喊一个陌生男人叫爸爸。

年幼的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笑容温柔和蔼的男人,而不是眼前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只是,还没有容得她拒绝,就先遭到了傅斯年和他姐姐傅诺兮的强烈反对,更甚至是,傅斯年将手中的棒球狠狠扔了过来,她躲闪不及,头上被砸出一个大口子。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傅寒山怒气冲冲的要去处置傅斯年,她的妈妈却拉住他劝他别生气,孩子不懂事。

没有人记得站在原地满脸鲜血的她……

姚千舒从回忆中抽回来,用手把头发压了压,盖住了那道伤疤。

突然,车子来了个急刹,姚千舒没有防备,身子跟着惯性向前倾去,额头狠狠的撞在了玻璃上,疼的她五官皱到了一起,被撞的额头,红了一大片。

他故意的!

而这时,姚千舒的脸就被傅斯年猛的扭了过去,他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脸,“姚千舒,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呢?田项城?别做梦了,人家很快就要订婚!”

姚千舒使劲推开他的手,伸手揉着额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他的订婚宴。”

傅斯年转过身去,看着前面,语带嘲讽:“姚千舒,我警告你,乖乖的参加完订婚就走,别做出什么丢我们傅家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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