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萧与我的距离不过五米,在落萧扣动扳机的刹那间,我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双眼在一瞬间变成了全是黑夜一样的颜色。而我与落萧五米的距离,也在一瞬间缩减到了一米。
落萧手枪里的子弹虽然出了枪膛,但子弹并没有穿过我的脑门,而是打进了坚固的水泥墙里,在落萧惊愕的眼神中,我将落萧手里握着的铁锤攻击而落。
落萧没有对我开第二枪,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忍着流着鲜血的那只手,以最快的速度去捡两米外的铁锤。而我,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用力地朝着落萧猛扑过去,瞬间就将落萧扑倒在地,与此同时,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落萧握着手枪的那只手,意图夺下落萧手里的手枪。
我用力地掰着落萧握着手枪的手指,震耳的枪声顿时就接连响了两声,落萧原本极力够着铁锤那只已经血淋淋的手,突然在我的脑袋上使劲地挥拳,看眼我的两只手就要掰开他握着手枪的手,他那只血淋淋的手转瞬间也掰着我的手。
我的眼角流着血,在我又听到两声震耳的枪声后,我发狂地咬着落萧的耳朵,我咬的很使劲,顿时就听到落萧惨痛的一声叫喊,与此同时,我的嘴里也含着落萧耳朵里的血。
或许是猛然而来的剧痛,使得落萧的手在一瞬间松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将落萧手里的手枪夺了下来,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手枪扔向了远处。在落萧再想要伸手够那把铁锤时,我们都看到陈雪将那把铁锤捡了起来。
陈雪那惨白的面容上,突然出现了歪歪扭扭的五官,特别是她那双充满血色的眼睛,看的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陈雪愤怒地瞪着落萧,在陈雪抡起铁锤的刹那间,我赶紧从落萧的身上滚到了一边,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爬到更远的位置。
我听到铁锤猛砸的声音时,也听到了落萧惨痛的叫喊声,看着陈雪和落萧,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有多大的仇,就有多大的恨。
骤然间,陈雪那被硫酸腐蚀过的右手,紧紧地抓着落萧的脖子,而落萧四肢的骨头,都被陈雪用铁锤砸断了,毫无还击之力地被陈雪拖到了顶楼的边缘。
落萧的嘴里“咳咳”地吐着黑色的血,在我的注视中,陈雪的右手松开了脚底悬空的落萧,而我,赶紧爬到顶楼的边缘往下看去。
落萧从顶楼摔下去后,他正好摔在一对废弃的钢筋水泥堆里,那些弯曲且已经生锈的钢筋,从落萧的身体贯穿而过,而落萧的头颅,在滚到身体四米多远的距离后,才停了下来。在我抬起头时,我看到了远处正朝这边驶来的汽车,以及一个正朝这栋楼里跑来的一个男人。
我想到了还在昏迷的楚明,但在我回身准备爬向楚明时,我看到样子恐怖的陈雪,正如同风沙一样慢慢地在消失。
在陈雪完全的消失后,我看到了一颗悬浮的绿色珠子,我想,那颗珠子应该就是炁纹丹了。在我听到上楼的焦急脚步声后,我赶紧将悬浮的炁纹丹吞进了我的肚子。
而炁纹在进入我的喉咙以后,我感觉凉凉的,就要像雪糕在喉咙里的那种感觉。在我爬到楚明的身边时,我看到了那个曾经是特种兵的出租车司机。
没过多久,警察和救护人员就来到了顶楼,在警察勘察现场时,我和楚明被救护人员抬进了救护车。
我和楚明来到医院后,经过医生的诊断,楚明是被吃了大量的安眠药所以到现在都没有醒,好在没有生命危险。至于我的左腿,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骨头没有断,但若要下床走路,最起码也需要一个礼拜。
在我被护士推到病房的两个小时后,两位警察推开我病房的门走了进来,在那两位警察中,有一位警察我见过,是那位小唐警官。
“小科,你腿没事吧?没伤到骨头吧?还有你的头也没是吧?”小唐警官没有刚见到我就问关于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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