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救我”秦可儿求救。

秦长风年过七旬,只有双鬓略白,看上去竟然比秦薏还要年轻。

目睹这一幕,他大步向前,将秦薏一把从秦可儿的身上推下去,大骂道:“小畜生!你想要造反!竟然敢伤害你的姐姐!”

秦薏消瘦的身子,被秦长风推下床。

脖子的颈动脉扎在玻璃碎片上,鲜血狂涌而出。

头顶上方传来秦可儿嘤嘤的哭声,“爸,我知道薏丫头为我换了肾脏,我特地来看看她。没有想到,她突然要掐死我。她流了好多血,不会死吧?我怕会连累你。”

秦长风扶着秦可儿离开病房前,厌恶得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秦薏,“这家医院是我的。让这个小畜生消失,对于我而言,再简单不过了。要不是留着她给你换肾脏,三个月前,我就该把她和李明夜一起弄死,让她和李明夜做一对鬼鸳鸯!”

鲜血汩汩得流出,秦薏像是感觉不到疼。

伸手想要去摸李明夜的断指

却,终究没有摸到。

眼泪混合着血水,湿透了秦薏的脸,秦薏的眸子睁大,眸光涣散开来。

她,死不瞑目!

火炕上。

“热”秦薏捂着被子,躺在炕上。双眸紧闭,小脸烧得通红,额角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热?

此时,秦可儿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妈,薏丫头烧得直哼哼呢。肯定没办法去找大嫂了。”

窗外,秦可儿站在一个头发发根全白,眼角皱纹深刻的女人身旁。

正是秦长风的母亲,柳芽。

柳芽夸秦可儿:“可儿,还是你聪明。昨晚叫薏丫头跟你一起睡,半夜掀开她的被子,让她着凉。不然的话,她跟牛皮糖似的缠着白瑜。咱们可没办法打晕白瑜,把她和傻子塞进一个被窝里。”

秦可儿抿了一下唇,笑道:“妈,我这也是为了大哥好呀。大嫂也忒不懂事儿了。嫁给大哥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不识趣的跟大哥离婚。她就是存心要断了咱们老秦家的香火。”

秦可儿自小就知道,秦长风才是她爸。

正因为秦长风娶了白瑜,她才不能叫秦长风爸。

在她眼里,白瑜就是抢了她爸爸的贱人。

她巴不得白瑜赶紧跟秦长风离婚。

柳芽本来就重男轻女,一心想要抱大金孙。

奈何白瑜就生不出来。

这么些年来,秦可儿背着白瑜,在柳芽跟前上眼药,柳芽都恨不得掐死白瑜,让秦长风再娶一个。

“呸!白瑜真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得亏长风及时明白过来,跟她断了!估摸着时间,长风也灌醉了那个傻子,把他剥光了,塞进白瑜被窝里了。走,咱们赶紧叫人去抓奸!”

秦可儿跟柳芽的脚步声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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