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昔,你怎么会知道信里写的什么你拆我信了”杨桃溪惊讶的问。
周围围观的学生们顿时哗然。
“我”程雪昔心惊,慌乱的看了看四周的人,连忙摇头,“我没拆,我听许在北说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里面写的什么”许在北皱眉,他可不想让杨桃溪误会他和程雪昔很亲近。
“杨桃溪。”全老师倒是认识杨桃溪,这女生的体能可是全校有名的差,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开口见山的问,“有人说许在北送出去一封情书,约女生在操场约会,现在,程雪昔却说,那信是给你的,你现在这样说,是不是承认了确实收到过这么一封信”
“雪昔是给过我一封信,但,上面没有收信人和写信人的署名,所以,全老师,我无法确定的回答您这个问题。”杨桃溪见全老师开口了,只能走了出去敬礼。
“没有署名能说明什么”全老师皱眉。
“说明那信未必就是我的。”杨桃溪想也不想的回答。
“现在信在哪”全老师又问。
他并不认同这个解释,现在的学生可精着呢,为了防老师突击,不写署名算什么,有些署了名的都能洗成无辜的。
杨桃溪掏了掏裤兜,才发现信不知被她放哪了,皱了皱眉,她摇头“不知道。”
她刚醒来,就有一波接一波的惊喜。
这会儿,她还真不记得那信扔哪了。
“全老师,信在这儿。”一旁的程雪昔急忙上前,从自己兜里取出一个心型的东西,递了过来,“我在杨桃溪的被子上捡的,她就放在那上面,我怕人看到不好,捡了以后就出来找她了,没想到,操场上只有许在北。”
这理由,倒是能说明她上操场的原因。
“吁”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周边的男生们就喝起了倒彩。
程雪昔不由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
“程雪昔,不会这么凑巧吧你刚好就捡了信,刚好就找到了许在北,又刚好的让老师抓了现场啊”台球室门口,一男生大声的笑道。
杨桃溪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她同班的同学,好像叫钱树,男生们送他外号“摇钱树”。
她记得,他就坐在程雪昔的后面,和她仅隔着一个通道。
平时,这人没少闹程雪昔,用铅笔戳一下背、出手拉一下肩带什么的小动作可没少做。
“摇钱树你胡说八道什么”程雪昔被气得钱树大叫,眼眶红红的,盈满了泪水,“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污蔑我”
钱树看到程雪昔的眼泪,愣了愣,倒是安静了下来。
“桃溪,你不能这么对我。”程雪昔又转向了杨桃溪,这次,眼泪已经“吧嗒”掉了下来,“我当你是姐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都不肯说一句实话帮我解释你怎么能这样”
一声声的指责,带得众人的眼神都变了变,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杨桃溪。
说起来,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毕竟,教导主任出马抓了现场,查实后可是要被大处分的,侥幸逃脱的杨桃溪在这个时候否认,也是人之常情嘛。
杨桃溪望着这熟悉的配方,心里只剩下无奈,不过,她不计较并不代表她要当一个圣母,既然程雪昔到现在还想咬着她不放,那她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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