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维岩急忙伸出手,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一拉,可能是那个男人喝了不少酒,站立不稳,倒退了好几步。
也许是维岩出手,激怒了他,那个男人猛地又冲了上来,抬手要打维岩,维岩伸手去挡,脚下一抬腿,将男人绊倒在地,这时,旁边坐的三个男人也霍地一下站起来,围了上来,看样子,来者不善。
男人从地上站起来,又开始纠缠。
维岩心想,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想到这,他抬起手,将全身能量都汇集到右手食指,然后对准那个男人的腰部,一发力,那个男人的裤子就掉了下来,然后,维岩拉起女孩就向楼下走去,迅速买单,走出了餐厅。
回家的路上,维岩依然拉着蕃盈的手,一路狂奔,蕃盈柔软的玉手特别的嫩滑,维岩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脱离危险最要紧,和那帮醉汉评理,等于是对牛弹琴,何必跟他们浪费时间,白费口舌,有那功夫,还不如何蕃盈多聊会天,说不定还能加深了解,增进感情。
半路上,蕃盈好奇地问:“怎么,刚才那个男人的裤子,突然掉了?”
维岩哈哈一笑,说:“可能是他吃的太饱,一使劲,把腰带撑断了。”
“怎么那么巧?好奇怪啊!”蕃盈有些疑惑不解。
“巧合的事多着呢,今天正好被我们碰上了,只是,破坏了我们吃宵夜的好心情。”维岩说。
“我吃好了,你呢?”蕃盈问。
“我也差不多了。”维岩说。
“今天怎么坏事都被我碰到了,不仅被歹徒挟持了,晚上又碰到一个醉鬼。”蕃盈抱怨道。
“没事了,只要人安全就好。”维岩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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