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围墙上缠着电网,门口有着手持钢枪的哨兵,黑云笼罩是这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

在一根带有锈迹的单杠上吊着一名年轻的士兵,士兵垂着脑袋似乎昏了过去,面对敌人的折磨他始终用两臂所形成一个巨大的“v”字,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屈。

正义、荣誉、vitry!

邪恶的轴心国必然会被世界反法西斯同盟的炮火击溃!

夜松低着头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越来越觉得像落在敌人手中饱经折磨却始终秉承信仰而不屈的伟大战士。

胜利必然属于我们的!

夜松流下了泪水嗯,应该是被革命先烈感动的。

靠!胳膊真疼啊!怎么还不开饭啊?在这样下去我就要背叛了!

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而夜松还在感受着“神的待遇”,同时他越发觉得人家普罗米修斯不容易啊,决定等退伍后出国一定要去希腊给他烧几炷香。

哥们,我理解你啊!

不过夜松还是很羡慕普罗米修斯的,毕竟他是被吊在悬崖上没人能看见,而自己现在好像成了展览品,凡是路过的战友都会驻足瞻仰,甚至有些同年兵们围成一圈,对着自己鞠躬默哀。

草!这群鸟人!

对于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夜松只能是尽力低着头装作已经昏迷希望哪位领导路过救自己于苦难中啊!

夜松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微眯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老兵正在远处观察着自己。

戴江派来的特务?不像。

看笑话的?也不像。

难道是领导的通讯员?有可能啊!

夜松觉得自己的救星来了,便尽可能的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那位老兵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好极了!一定是向领导汇报了,这下终于能解放了!

不一会儿,夜松看到团政委冉显嘉和两个一毛三从路边走了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希望就在眼前,此刻不装死还待何时?

冉显嘉果然在夜松面前停了下来,夜松闭着眼睛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这个方法好啊,我当新兵时也被这样吊过,虽然当时比较痛苦但进步可是飞速的!”

“是的,去年我带兵时有人向上级举报说这种方法是虐待新兵,但当兵怎么能怕吃苦,再说这个方法也只是两臂有些困乏其他倒没有什么,所以闹了半天领导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

“行了走,咱们去看看食堂炊事班哪里。”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夜松泪流满面,这下他是彻底的放弃了,只能熬到开饭等班长把自己放下。

正当夜松垂着头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时到自己旁边的单杠上传来大动静。

“不要啊!你们放手啊!”

“快抓住他的腿!你们把他的腰抱紧了”

“对,多绕几圈,脚离地向那个一样”

“行了,走,回去交差!”

“你们快回来,放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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