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她的房间的阳光朝她扬着眉。
许羡“啧”了一声,移开视线,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男人确实帅到她了。
“爸爸!妈妈!”小女孩坐在路边哭泣,嘴里一直哭喊着。
道路中央两辆轿车相撞,其中一辆银色轿车被撞的稀烂,警笛声响彻上海的夜空,警察将车祸现场周围围成一圈,医护人员也努力抢救着伤员。
小女孩挣脱了警察的牵制,跌跌撞撞地向着银色轿车跑去,而医护人员刚好将满身血污的一男一女从车里解救了出来。
不知是谁说的,“伤者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小女孩不懂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一个劲儿的想要去到爸爸妈妈的身边。
“爸!妈!”
许羡从睡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原来是梦!
许羡急促的呼吸着,从床上坐起身,平复心情。梦里的所有片段是许羡年幼时真实发生的场景,那场车祸后,七岁的许羡从此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莫谨言的父亲将她带离了孤儿院,以她爸爸好朋友的身份抚养许羡长大,而她是承了莫家的恩,过上了与以前一般无二的生活。
正在许羡出神时,门外一阵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又将她吓了一跳,许羡沉沉地吐了口气,下床穿上拖鞋。
陆南怀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里头有任何动静,刚要抬手再次敲门时,门就被打开了。他的目光顿住,女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本就宽松的睡衣此刻松垮的穿在身上,领口开得很大,此时因为凌乱才堪堪遮住了胸,露出引人遐想的沟渠,他轻咳一声,转移视线。
眼前的落下几缕碎发,遮住了眼睛,许羡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谁知因着这一动作,领口又往下滑了几寸。
陆南怀舔了舔牙,没好气的啧一声,“进去穿好衣服再出来。”说完转身就走了,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步伐有些不稳。
许羡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上的衣服,她惊呼一声,赶忙捂住胸口,瞧了眼男人离去的背影,“流氓!”
方才穿的单薄她也没感到冷,今天的天气好像挺暖和的,于是翻出出一条白色的长裙,带了点小碎花,是她众多衣服中难得清新的风格,她想起木媛的模样,微微拧眉刚想扔掉它,顿了顿手又收了回来,她勾了勾嘴角。
楼下。
秦麟手上端着是一大盆鱼,他正坐在轮椅上伸直了腰想要把鱼摊开铺在竹筛子上,突然手上一轻,铁盆子换到另一个人的手上。
秦麟抬眼看向来人,笑着说:“我自己来也可以。”
陆南怀将鱼全摊好,换了个太阳光更强烈的地方晒,“没事,谁做都一样。”
秦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这几天没有旅游团?”
“没有,”他垂着眸,补充了一句,“也不算是。”
“什么?”秦麟没听清。
“没什么,”陆南怀侧过身将铁盆放在一旁的桌上,而后走到楼梯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洗去一手的腥味儿,“木媛说你的腿疼了好几天,现在怎么样?”
秦麟闻言,放在膝盖的手掌紧了紧,“已经好多了,”他的笑容暗下去,没一会儿他笑着说:“我这腿啊,怕是好不了了。”笑容充满苦涩。
陆南怀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老秦,谢谢。”
秦麟摆摆手,“行了,这一句谢谢你都说了多少年了,”他顿了顿,“话说回来,这些年应该是我要谢谢你,还有木媛。”
陆南怀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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