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王婆子又歇斯底里的撕泼,一身的鸡屎,臭气想挡都挡不住,宋里正掩住了鼻子不悦道:“王婆子,又怎的了?三天不闹一场,五天不吵一架,你就皮痒痒了吗?你家王四虎也不说回来管管你。”
王婆子眼睛一立,用手指指着站在一边的黄铮道:“就是因为老头子在衙门里不回来,这心肠歹毒的的丧门星,就上门来欺负俺老婆子。不仅弄坏了俺给县丞夫人做的衣裳,还把我推倒在地,她得赔银子,不仅赔料子钱,还要赔看郎中钱”
这王婆子实在可恶,原本只是赖黄铮将衣裳扔鸡窝里,想讹些银子见来得人多,一不做二不休,又赖黄铮推倒了她,想讹些看病银子。
黄铮努力挤出了一滴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里正道:“宋爷爷,我是被冤枉的,我爹让我来送柴禾,宏弟弟说起风了,让我帮他放纸鸢,从始至终,我连鸡窝的边儿的都没碰着锢儿去了您家,不可能变成两个锢儿来推王奶奶”
王婆子怒而骂道:“不是黄锢,是你,我一直说的就是你!!!”
村民们心里明镜似,谁人不知道,黄铮是个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姑娘,别人打一棍子,屁都不放一个,说她将王婆子的衣裳扔进鸡窝、推倒王婆子,打死也没有人相信。
只是,愿意相信是一回事,帮着说话却是另外一回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蔫丫头,而得罪一个泼妇,何况,泼妇的相公,还是衙门里当差的刽子手,天天将活人变死人的主儿。
没有人帮称着说话,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黄铮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难过,好在她还有宋里正这最后一道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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