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第一岗刚好我和其他五位同志在营地巡逻,星光暗淡,不知为何整个营地比平时安静了许多,巡逻完后在回去换岗时经过油灯通明的电台帐篷,没有听到平时都在滴滴答答响的电报声,我和其他同志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于是乎都把枪的保险打开,我走在前头左手帐掀开篷帘布,右手抵着枪走进去,看见两个负责轮岗的战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同大爷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在掐灭烟头的时候,在屋子的灯光下我看见同大爷的手在抖,。

“确认帐篷内没有其他情况后,我其他的两个战友刚想推出帐篷,忽然电台喇叭很突兀地响起,“呼叫团部,啊!!!!!”听到这个惨叫声把两位在瞌睡的值班员惊醒,在帐篷外面的两个战友也冲了进来。一声惨叫过后跟着就是很嘈杂的声响,就听到持续密集的枪响,远处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到后来声音渐渐消失了,电台的另一边出现了完全静默状态。”

“我立即安排一个战士去通知上级领导,很快我们被带离电台帐篷,接着独立遇见情况的审问,每个人所交代的情况一致才让我们各自回去。”

“这一夜整个营地灯火通明,不停有人在帐篷之间走动,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要进入罗布泊搜救的命令,我们一共20人前往事发地,每个战士独都被要求按照战斗标准携带全装备,已经有了准确的坐标,不用搜索,但由于是沙漠,就算是改造过的沙漠军车,六十多公里的路程也快不了多少。”

“我们早上出发接着太阳落下才抵达事发地,军车都整齐地排列在帐篷营地的边缘,帐篷的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坑,坑的边缘都是被高温烤焦的黄沙,鲜血染红了帐篷的区域的黄沙,到处都是断腿残肢,经过一天太阳的灼晒,腥臭难忍,加上落日余晖将整个天空都染红了,整个营地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当时有战士看到现场的惨状后立即吐到身体抽搐,我握着枪的手都在发抖。这时候连长说:“各位同志,准备战斗”,我们才反应过来分散进入帐篷区搜索,很快就将整个地方搜了一遍,无人生还。”

“之后连长找到了放着通信电台的帐篷,当时他进去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一具只剩下上半身的战士尸体,手上还拽着送话器。之后连长把现场惨烈的情况报告了外面的团部,得到的命令是原地继续搜索,势必将敌人找出来歼灭掉。”

“接着我们检查整个营地,发现所有的武器弹药设备都在,后来连长想要将满地的断腿残肢收集起来埋掉,让所有的战士入土为安,但是很多部分都找不齐,少了五个。”

这时候同大爷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话,众人的兴趣都被吸引了过去,但是他好像不愿意再说了,这时陈子晴说:“之后怎样了呢?同大爷”

同大爷又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说:“再后来啊,我们也没有找到少掉的人,第二天连长就让我们倒汽油将整个营地烧掉,我的脸就是在点火时靠太近而被火烧坏的。再后来我变成了建设兵,就留在这里了。”

等等,不对,有些敷衍就结束了,这事肯定不是这样,中间肯定还有一些事情。但同大爷不说,我们也不能用强的让他说实话。最后陈子晴答应回来后给他五万块,他只是点了点头就让我们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同大爷就把全部的十匹骆驼全部牵了出来,我们将设备、水和大量食物都挂在骆驼骆驼上,剩下武器和应急食物都装背包了各自背上,昨晚我让小高他们三个在车上提前将枪和弹药都塞进背包里面,防止同大爷看到对我们起疑心。

在同大爷的带领下越过塔里木干涸的河床,向着其库勒戈壁出发。昨晚同大爷问我计划路线的时候,也认同穿过戈壁进入沙漠能最快让我们抵达目的地。进入戈壁后,看到的地面几乎被粗砂、砳石所覆盖,植物稀少得可怜,骆驼踩在上面,沙沙地响。

接近下午的时间我们终于穿过了这片戈壁区域,踏入了沙漠地带,远远望去连绵起伏的沙山,已不见植物的影踪。尽管做好了防晒措施,但依旧被太阳烤得头晕脑涨的,想要不停的喝水可又要得控制用水,这就是沙漠,水就是生命。

我们骑着骆驼行走在沙脊上,小高他们三个一开始情绪高涨地拿出手机不停地拍照,可很快就被酷热给蒸发掉了热情,四周的景色几乎没有分别,地面上也没有任何明显的方位指引物体,如果没有,但靠纸质地图和感觉判断去走,真的可能会偏离方向。

很快太阳西斜,终于体验到“长河落日圆”的壮丽景色,本来走了一整天路的众人都已经疲惫不堪,当看到如此景色都被吸引,再次掏出手机一阵狂拍,在茫茫的沙海中太阳此时又红又大,橙红色的太阳一点点的向地平线落下,将天空中的云染成一片红。

我们都被如此景色所迷惑,只有同大爷看着天边的云彩缺皱起眉头,嘀咕着说:“祈祷明天一切顺利!”

我说:“同大爷,这景象难道预示着什么吗?我只知道有朝霞不出门的谚语,难道沙漠里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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