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本该胜券在握,她的心却有点抖。禾煦远这家伙竟然从床里面不知何时滚了出来。

越姬并不确定,这个时候门外还有没有这个家伙的帮手。

只得小声呵道:“说!你是什么人?”

前来偷袭的人被钳制住,却并不答话。只是抬起能活动的手两指一挥,只听“叮”的一声什么东西射中墙面,砸入墙中。

越姬被这一声音所分神,转头望向那飞镖。而黑衣人正好双手一挥,将她翻倒在侧。

认准窗户准备飞身而出,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窗户设备锁死死……

越姬见状也决定不再手下留情,甩出匕首打在那人膝盖窝处。那人吃痛,顺势跪在了窗前。

这时候,门外有人端着烛台,人影晃动。越姬恐是同伙,大叹不妙。

而此时此刻,禾煦远在床上似乎要被一泡尿憋醒了,嚷嚷着要娘亲爹爹。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决定先堵住门口再说。正当她点住那人穴位,要走向门后,准备伺机而动时。

门被推开,禾闾照端着烛台走了进来。见了越姬,不由分说的上去一把拥住了她。越姬一愣,回以力气。

而此时禾煦远在床上,不知怎的又梦呓两声睡了过去。

夫妻俩拥抱片刻后。禾闾照上前一把提起跪在窗前的人,冷声道:“我还是从来不知道,这件掌柜的手下小二是如此有功夫的人呐!”

那小二并不说话,只是垂头而对。

禾闾照见状上前,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耳后。

摸索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是扯到了一根线头,直接活活的把那人的脸皮给撕了下来。

“是你?!”越姬看到那人皮下的面孔之后,惊道。自己和丈夫还有另一好友去赵疏家中做过客,认得这张脸。

“你是赵疏的手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越姬不解的问。“又何故要伤害我们母子俩!?”

那人并不说话,长叹一口气,出了神似的。

禾闾照见状,也无法,只得痛声道:“当年我们去赵家,夫人见你无冬衣,便缝制了一件给了你。”

又一顿,动之以情:“后又救你一命。那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如今随着赵疏坏事做尽不止,还恩将仇报,来伤害杀害我们!”

跪在地上的人,似乎有所动容。右手一抬指向墙上的飞镖,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滴水之恩,涌泉报。我并无意伤害你们!今天来只是送信,却又要阻止你们回季家庄!”

禾闾照望了他一眼,扯下墙上的飞镖展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寥寥数语写着有难,有事托,望速回!

没错,这是季松知的字迹。那人又道:“四王爷如今在朝中最得势,赵先生他控制着最大的情报局。两者同流合污,现已攻向季家庄!季庄已被围困数月,飞鸟不入虫蛇不出!”

禾闾照闻言迟疑片刻,面露难色,看向越姬的眼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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