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和田凉明天去食堂和阿姨说一声,许团过生日那天做点好的,钱我掏。”

田凉在半路上想起办公室灯没关让两人先回宿舍,谈槿怕有什么事再打岔就忘了,就先和杜未晰说了。

“行。”

“对了未晰,上次拉练我们带回来的那个张卓,现在在哪?”

杜未晰是管理团内人员安置哦,对于人员去向,她比许深还要清楚。

“张卓?”杜未晰想了好一会儿,“啊!就那个卧底?你找他干嘛?”

“没什么,毕竟也是带过的兵想问问他怎么样了。”

“这样啊,他应该是被送进营地禁闭室了。”

“禁闭室?他没被撤职?”谈槿百思不得其解。

以张卓的所作所为,按理来说应该撤职直接送至军事法庭,为什么会留在营地的禁闭室。

“对于他的处分一直没下,送进营地禁闭室的时候我也很纳闷儿,营地禁闭室已经有些年头没关过人了。”

杜未晰虽然奇怪,但她不是擅长钻营之人,领导下什么命令她照做就是了。

距离那次拉练也有些日子了,杜未晰对张卓的印象也就慢慢淡了下来。

不止杜未晰,营地中参与过拉练的人基本上都不再提及这个人。

“林森呢?还没回来么?”谈槿不想让杜未晰再继续想这事,找了另外的话题转移杜未晰的注意力。

“她?和男人幽会呢。”杜未晰带着些欣慰的说道。

林森回来,连句话都没说扔下东西就跑了出去。杜未晰喊了半天也没见林森回来,顺着窗户向楼下一看,一群男人在楼下等着。

看林森的反应显然是和那轮椅上的男人很亲近。想起林森平日里讲的故事,了然于心,就没再叫住林森。

这些天谈槿的压力不小,沾床即睡。

反观邹珩,在床上一直睁着眼,手枕在头后。

郭岳松夜里起床去卫生间被邹珩吓了好一跳,半天都没缓过神。

“大哥,大半夜的,干嘛呢这是。”郭岳松小声问邹珩。

邹珩向他摇摇头,侧身面向墙背过郭岳松。邹珩并不是因为沈天震而失眠,这种事他的家庭使得他早已对此司空见惯。

他所想的是关于男女,关于谈槿与他自己。

男女之情他没经历过,也不深谙此道,所以在与谈槿的相处中,他一直在摸索。

那日谈槿的话,他一字一句都未忘。

谈槿说他是愧疚,想弥补。一开始,他是被说服的,但仔细想来,却并不全如谈槿所说。

为谈槿梳发时,他应是动心的吧。

但若说是这种感觉,那他在第一眼见到谈槿的时候就是如此,这又算什么?

一丝丝理不清的情绪,让邹珩从小到大第一次心烦。

这一夜,有人安睡、有人心烦、有人恐惧。

第二天天刚亮,其余人还在睡梦中时,谈槿就整理好了内务出去。

营地禁闭室并不在营地内,而是在营地外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虽地方偏僻平日也无人,但警卫并不松懈。

即使禁闭室中人逃出也不怕,因为那里只有一条路,是通往营地的路。

“什么人?”谈槿距离禁闭室还有段距离时,就被警卫发现。

谈槿把车停了下来,双手举起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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