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思的叙述十分有故事性,白银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后来,随着我对他越来越熟悉,我发现了……蒋原有些不对劲儿不是指性格或者行为举止,而是指对待心理学的态度上。”
“你知道,心理学,归根结底,是一门与人有关的学科,你学到的、领悟到的东西,迟到都要应用在人的身上可是这种应用应该是良性的,是辅助性的,不具备攻击性的,可是蒋原不这样认为。在他眼中,心理学是他的一种可利用的工具,他参透了它,吃透了它,就能利用它满足自己的目的。并且他选择的研究方向越来越刁钻如何让人相信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是自己身上真实发生的,如何令一个没有任何心理疾病的人忘记自己最重要的人或记忆……”
“许多人试图劝过他,但是都没有用直到有一次,他擅自利用了一个我们班的女孩子做了一个心理实验,导致那个女孩子陷入思维混乱,最后跳楼自杀。”
“一个潜藏的反社会倾向的危险份子。”白银总结道,随后不解地挑挑眉:“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温九思冷冷一笑:“我从中间周旋,让学校开除了他,又把他弄出国了。如果不是没有证据叫他钻了漏洞,我甚至想把他送进监狱里去,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银露出一个“失敬失敬”的表情。
“难怪啊,你断了人家的前程,不找你麻烦才怪……这么说,他如果就是我们猜测的那个人,现在应该还在国外?”
“不。”
温九思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了起来:“我跟楚楚订婚的那天,有人送来了一束大丽花,还附上了一张卡片,大意是,他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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