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头早早的起来帮我去打听消息,他并没有喊我一起去,按照他的说法是如果我在的话潘二爷反而不会告诉我们实情。
大头给艾娜打了个电话:“姐,二大爷现在在哪呢?”
“在潘家园的柒宝斋吧,怎么了,又想听我爸给你讲故事?”
“是啊,昨儿陪同学玩了一天,今儿没啥事找老爷子侃会儿大山。”
“得了,我还有事,就不去凑热闹了。”
挂了电话,大头直奔潘家园柒宝斋。
潘家园的柒宝斋是他们哥俩的总店,店面挺大,地理位置也不错,我猜租金肯定便宜不了,大头轻车熟路的走进柒宝斋,柒宝斋里面只有干杂活的小六子在打扫卫生。
“六子,我二大爷呢?”
小六子冲里屋努了努嘴,潘二爷从里屋走出来。
“你小子这大清早的闹猫呢?”
“我这不是又想听您给我讲故事了嘛。”
潘二爷和大头来到里屋,大头掏出手机翻出昨天趁我不注意投拍的那张考古队照片神秘兮兮的递给潘二爷,潘二爷戴上眼镜仔细端详照片。
“天明,这照片你从哪看到的?”
“这您就别管了,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一下。”
“如果你不把这张照片的来历告诉我,那就回去吧。”
潘二爷把手机扔给大头,大头没办法只能把我的事告诉了潘二爷。
“是这样的,我昨天不是带着个同学去庙会了嘛,您也见过,他叫骆兑,这张照片就是他爸的。”
“骆兑?骆成艮的儿子?”
“就这个人的儿子。”大头一边说一边指给潘二爷看。
“难怪昨天你同学一直盯着我看呢,原来是成艮的儿子。”
“那您赶紧给我讲讲这张照片的故事吧。”
“这张照片是二十年前照的,那时候我们的考古队只有六个人。”
大头看到照片里有七个人,很是纳闷。
“照片里怎么是七个人?”
潘二爷指着最左边的一个大爷说:“这是我们在当地找的一个向导牛大叔。”
潘二爷一边指着照片里的人一边回忆着。
“牛大叔旁边的是我,你应该能看出来,这个是林国胜,现在听说在你们学校教课呢,这是骆成艮,也就是你那个同学的父亲,这是小梅,队里唯一的女人。”
一提起小梅,潘二爷的神情有些低落。
“这个是陈江河,一个地质学家,很久没联系了,最后一个是梁庆,听说前几年病逝了。”
“二大爷,你知道我同学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听说是在两年前,不过那时候我已经不在考古队了,听说是出了事故,具体的你要去问老林了。”
“那这个小梅到底是谁?”
“她的大名叫方映梅,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也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对了二大爷,您知道太平王墓吗?”
潘二爷吃了一惊:“你连太平王墓都打听到了?”
“我也就是道听途说,所以这才跟您打探一下详情。”
“本来去太平王墓考察的队伍大名单也有我的名字,可就在出发前半个月,我临时有事就没去,结果就是那次考察,骆成艮就出事了,往后的两年他们就再也没去继续考察太平王墓。”
“这么邪乎的?”
“可能由于失去了骆成艮,他们再也找不到太平王墓了。”
说完,潘二爷半躺在一张古朴的卧榻上,双目紧闭,大头明白了潘二爷的意思,正准备悄悄离开,这时潘二爷又说了个惊天的秘密。
“其实,骆成艮是天玑的后人。”
“天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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