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来着,我怎么就记不得了呢?”宁嗣音故作一脸疑惑的沉思。
宁恩慕以为宁嗣音说不上来了,心中不由得得意:“你倒是会猜,那你猜猜看”。
“我为什么要猜。”宁嗣音看着宁恩慕笑道。
“祖母,你也看到了,这半日,嗣音可说了半点有用的话来?一定是嗣音要害我,不然她怎么会没有证据。”宁恩慕抱着尤曼的胳膊撒娇道。
“宁嗣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尤曼冷漠的说道。
“来人,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孝子,能有多嘴硬,竟然有心情在这里花言巧语半日,都没有一丝悔改之心。”尤曼说道,顿时,旁边几个东府的小厮便拿了家法上来,准备要给宁嗣音行法。
“唉,还是这家法管用,我一下就想起来了。她不是东院的丫鬟,是临仙桥便买绢花的小姑娘,叫临绢。”宁嗣音喜笑颜开的看着宁恩慕。
宁恩慕闻言不由得脸上一白,腿有些软,身子一颤,幸好手扶着尤曼,才不至于跌倒。
尤曼见此情景,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此时有意要维护东院,不由得问道:“既然你也知道是买绢花的,又何以见得是东院让她来的,说不定只是给西院大姑娘送绢花?”
“好吧,反正人已经带来了,你自己问她好了。”宁嗣音轻松说道。
“什么?”宁恩慕此时大惊,脸上早已经惨白惨白的了。
刚刚徐媛媛不是说,已经将那小姑娘杀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片刻之后,便见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姑娘面色苍白,脖子里还缠着纱布。未过多久,便见小厮又抬了一个躺在床榻上的老夫人,老夫人骨瘦如柴,面如枯槁。
“参见东院老夫人,参见西院老夫人。”小姑娘怯弱的跪在尤曼的身前。
“你说说此事是怎么回事?”尤曼威严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回,回老夫人话,是有人要我将小人放到西院三小姐的屋子里的。”
“你可见到那人长什么模样吗?”
“奴婢没见过,不过她说了,事成之后,便会给我一百两白银。”
“不过后来,奴婢却是看见了有人让一个冬梅的姑娘回去禀报给她家姑娘说,事成了。”临绢说完,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尤曼。
“你怎么看见的?”
“那人要杀奴婢,奴婢装死方逃过一劫,才看见了这一幕。”
“杀你的是谁?”
“奴婢不知道,不过听那人话中之意,便是为了今日之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才要杀人灭口。”临绢此时依然心有余悸,泪水便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而老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此时也无声无息的落着泪。
宁恩慕此时面色格外难看,情绪格外激动,“祖母,她们都是串通好的,她们要害我。”
“祖母,你要给我做主啊?”宁恩慕扑通的一声便跪在了尤曼的跟前。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证明事情是你所为,如今你倒是戚戚楚楚的跪了下来,若都为了你做主,谁为我嗣音做主?”夏舒自开始被尤曼损了一顿,一直觉得颜面无存,此时见宁恩慕依然想要将此事栽赃给宁嗣音,不由得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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