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各家就见了俩,但咸鱼儿也大致了解了一些,大伯父看起来老实忠厚,但似乎比较听大伯母的,大伯母为人刻薄,说话喜欢刺人,大房做主的应当是大伯母,二房伯母宋李氏闷不吭声,见人笑眯眯的,但那双眼睛却是暗藏着尖利,面笑眼不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不过只要不做些过分的事,她也就当是个能走动的长辈了。
至于那二伯父宋广福长相随和与大伯父宋广田相像,有着那么些老实相,但同样的方脸,却没有大伯父那般看起来舒服些,尤其是那双动不动就喜欢眯起来看人的眼睛,让咸鱼儿怎么看怎么不舒坦。
俗话说相由心生,一个人给人的感觉不好,必定与他的性格及人品也少不了关系,当下咸鱼儿就拍板决定以后还是能离那两家远点就远点好了,至于这小叔小婶子倒是个值得深处的。
一心想远离大房二房的咸鱼儿倒是忘了,现在的她并不是在人际交往浅薄的新世纪,而是在思想落后,注重家族的古代,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想要清净的心思落空了之后,不由狠狠锤了自己一把。
在四房说了会子话,宋祁氏就带着咸鱼儿回屋了,刚跨出了四房的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衫,卷着袖子从井边打水的妇人往灶房里去,此时见了宋祁氏和咸鱼儿忙停了动作,放下水桶,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
“三婶,你带新媳妇儿敬茶啊。”
“是啊,你打水怎么不让常青”说到这忙止了声,想起来之前宋田氏说常春常青去镇里了,才不好意思道:“我忘了常青和常春回镇子里了,昨儿个他们走得急,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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