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怎么了难道你还在怪我吗”她摸索上他的脸颊,指腹轻抚,“都是我不好说话重了些”

凌岸借机搂紧怀里的少女,覆上她的手贴在面侧:“奴才不敢,主子教训的对。”

“那你”

“奴才只怕自己做不好。”

云舒暗叹他冷若冰霜的模样,其实并非没有心机,临时做戏还能与她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确很意外,可她不会像面对姚澈时那般不安惶然,因为她始终明白,凌岸不会伤害她。

她顿了顿,泪湿的唇瓣颤颤微启:“不会的我很喜欢”

然后真就别不开面,径直蒙进他的颈窝,心跳簌簌。

她可真算豁出去了,为了膈应左聿,无所不用其极,连名声亦甘愿作废。

左聿作为旁观者,在凌岸返回之前都只是在气恼那丫头的自以为是,目中无他,拒绝她的要求也是想压压她立威而已,顺便给她些苦头吃,好叫她能更服管教些。

不过这招“欲擒故纵”施展到她身上,好像适得其反了。

他忘了云舒不是他后宫三千,是不必为了他一人独守空房的,更不会企盼他来垂怜,所以他的威严在她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之物,若非有了左馨这个麻烦,他甚至连她的面儿都见不上吧

视线扫过桌上那盒凤钗,脑中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他失策。

那么,便由着她与这个英俊男仆回府共度良宵?

不管那日在她臂上见到的印记是真是假,也忽略二人有无深入关系的真相,此刻光是目睹她的唇浅擦他人的肌肤,便已叫他芒刺在背。

是了,白日金銮殿前,她那样生硬决绝的撇清他,好不容易与姚澈达成一致,得到件事儿可与她稍谈条件,他竟还为了多余的自尊心,倨傲置之。

失策,他真的失策。

他确定没听错,她说她很喜欢凌岸喜欢他伺候过夜

可轮到他,便是下流轻薄,难道她宁愿与一奴才欢度,也不愿向他服软,做一做人情的买卖。

看着二人转身就要离去,左聿再也按捺不住,瞬间击碎自己的僵持:“口出狂言污蔑本王,罪名可不小。”

凌岸的背影一顿,完全不理。

“来人。”他向殿外一唤,十余名打扮精干的侍卫破门而入,迅速将二人包围。

凌岸用手掩住云舒的双目,似不愿叫她见到这剑光闪闪的场景,同时冷声对后,言语极富挑衅:“主子教导有方,杀死这些人也不过眨眼的工夫,但主子仁慈不愿见血,所以还是叫这些人早早退去,方为上策。”

左聿眼波轻柔,却黯如墨染:“想在临安杀我天御的兵,你要挑拨两国不和吗?”

“是你先行凌辱临安女子,我若不抗,才是丢了临安的脸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