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止少女有情节,少男也有。

先是恩后来是情,小安是恩情并重的人,所以夏濪要不起,尽管夏濪还没有把救过小安的事想起来,看顶爷的紧张程度就知道了。何顶云重情,对背叛他的前妻也好,对许久不见的女儿也还,还是对麻烦的夏濪也好。他重情,他看重之人也必是重情之人。

“夏濪我算是看透你了,这点忙你都不帮。”何顶云兴师问罪来了。

“顶爷”,夏濪一只手搭在何顶云肩膀上,“相信我交给ueen远比交给我好。”

“ueen有多冷酷无情你是不是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何顶云无比惋惜,ueen对男人的手段令人胆寒,她不光在财力上伤人,还能在男人的自尊心上狠狠地刻一刀。有个男人快和他难缠的糟糠之妻离婚,终于要娶ueen了。没想到,她在公共场合说了句:“我和你只是玩玩”。然后细数了几十条男人没有用的“证据”,把男人贬的一文不值,死十次的心都有了。可怜的自尊心严重受伤的男人就如同要喝奶的孩子般一头扎进了妻子的怀里。听说后来他收敛了许多,妻子也原谅了他,两个人生活的不错。ueen依然游离在欢场,游离于一个个男人的身边。

夏濪的脑海中浮现出“辣手摧花”这个中学老师教授的词汇。那个年纪的孩子基本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了,有个顽皮的男同学故意问老师,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手上涂了辣椒酱去采花,花朵怕辣。老师被问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一堂哄笑。最后下课铃声救了他的命,老师就让那同学去查字典。夏濪把辣椒酱涂在了男孩常吃的棒棒糖上,男孩辣的表情丰富无比。至今那男同学都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件事。不过那从没哭过的男同学在那次好像标出了几滴眼泪,那是他用不小心碰到辣椒酱的手去碰眼睛结果,眼睛越来越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哗哗地流。

小安是被簇拥进ueen的包厢的,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时,他只能呆滞地站着。说,谢谢吗?80万,他能为妹妹找一位好的医生,母亲不要为了捡一只一毛钱的塑料瓶把自己的生命,有几次他觉得她是故意的,死亡不失个解脱的方法,死亡能为他们家带来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试了几次,除了被人骂疯婆子,好像从没这样的好事。或许,母亲能和妹妹一起回乡下,不必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最好的心理医生都无法抹平俗世对病人的伤痛,只有时间可以。

时间仿佛停止了,ueen只是喝着酒,好似完全没有在意包厢里那个多出来的人,直到喝的醉醺醺,招手示意送她回家。女人醉眼朦胧地问他:“你会开车吗?”

“不会!”小安诚实作答。

“没用的东西!”ueen一把推开他,踉跄地走出酒吧,眼看要摔倒,被小安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两人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何顶云看着两人离开,无奈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命中注定。

经过ueen后,小安可能会觉得女人有多么可怕。污浊的东西用纯净的东西去净化,不能净化,起码可以淡化。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金童玉女不一定能白头偕老。后来,故事真的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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