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时,石英的保安堂门前已经来了好多围观者,大家看着保安堂药铺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个老先生张着缺着两颗门牙的嘴说:

“这回好了,拿不起药钱的穷人照样能看病了。”

“许大夫医德极高,他是有钱人和穷人一样对待,以前还经常义诊,不像城南的高家,一头扎在钱眼里,只要没钱,病人哪怕是死了他也不看,”一个中年妇女气愤地说。

“要想找他看病,钱花不到位就别想看好,”众人都在议论。

大家正说着,洪震山来了,后边还跟着一大群人,老远就听到锣鼓齐响鞭炮齐鸣,来到店门口两对狮子便狂舞起来,狮子腾空跃起,众人一片喝彩声,那狮子又在地上来回的翻跟斗,迎来了大家的阵阵掌声。

石英在热情地迎接着洪州城其他几家药材商,他们对石英的到来表示十分的欢迎,一个叫秦大夫的说:

“许大夫原是苏州城名医,今后还要您对我们多多指教呀。”

“多谢秦大夫夸奖,我们互相学习就好,”石英谦虚地说。

“我们久闻许大夫大名,许大夫有时间还要到小店赐教呀,”永生堂的谢大夫说。

“赐教不敢当,你们都是长辈,经验比我丰富的多,我该向你们学习才对。”

“有人说同行是冤家,我看呀同行是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呀,多一个冤家多道墙,你们之间要融洽呀,”洪震山关切地说。

“对,我们一定记下,”谢大夫说,“那高大夫怎么……”

“洪爷,家里来了两个人说是送镖的让您回去,”这时家员过来秉道。

“各位,洪某有生意要谈,失陪了,”洪震山一拱手笑着说。

“洪馆主有事先忙,”众人齐声说。

洪震山走了一会,来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楞小伙,这家伙头顶一蓝色方巾,身穿蓝色长衫,手中拿一把折扇,在自己圆胖的脸上不停的扇着,迈着牛腿一样的下肢,挺着老母猪似的大肚子大大咧咧在许仙等人面前来回的走着,憨声憨气的叫着:

“嘿嘿!那位是许仙呀?”

“高占傲,你怎么这个态度跟许大夫讲话,”秦大夫不满地说。

“在下就是许仙,请问这位兄弟有什么事吗?”石英对秦大夫摆了摆手对高占傲说道。

“你许仙不是一代名医吗,怎么苏州城混不下去了吧,到洪州城与我爹抢生意来了吗?”高占傲不遮羞地说。

“高老弟,着什么火呀,来坐下说话。”石英搬过来一方凳说。

“秦大夫、谢大夫,你们两个想想,许仙他的医术是很高,那么以后这洪州城岂不就是他的天下了?还有哪个病人还愿意到我们那里,你们说我分析的对不?”高占傲望着秦大夫和谢大夫说。

“这个……”谢大夫不知所措的说不出话来。

“高占傲,叫我说许大夫来到洪州城是件好事,因为我们这里的医德有问题,医术还不精,我们可以向许大夫请教,待医术有了进步,名扬平川一代,何……”秦大夫接过谢大夫的话说。

“你秦老头真会溜须,难道说许仙赚来的钱会给你吗?”高占傲抢过秦大夫的话肆无忌惮地说。

“你个地痞没教养的东西……”秦大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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