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夫人,奴家同大少爷着实是情深不能自抑,本想着没有名分也是可以的,毕竟奴家是真心爱大少爷的,可后来有了笙哥儿,奴家便不能为着少夫人这般隐忍尤其大少爷也不喜奴家躲躲藏藏。”

末了竟还娇羞般的笑了。

直将九娘同辛绥芳看着直恶心。

这人竟是这般厚脸皮。

巧鄢又道:“少夫人就怜悯奴家同大少爷真心相爱,尤其你还是大家族出身,不同奴婢是一介戏子,合该知道做人家夫人,就该温柔大方,尤其少夫人合该也是爱大少爷的,便不能为着大少爷委屈自个儿些,就只是纳了奴婢,让大少爷的骨肉有个堂堂正正的名分,难道这也不成?”

“还是说少夫人爱大少爷之心,不及奴婢半分?”

“你们相爱,真真是笑话?”辛绥芳忍不住冷笑,她也是个直性子,看不惯便要说,殊不知这般就是正中了巧鄢的计。

辛九娘忙将大姐姐给拉了后头去,道:“你瞧着倒是怪可怜的,我们辛府教养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德容工整,也用不着你一个妓子去说,就说冷家虽然只是新贵,但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你若是个寻常的清白人家,我大姐姐必定二话不说替我大姐夫纳了你,可你不是,你非但不是,还是千人枕万人睡的你这般脏的人,我大姐姐也不好意思给我大姐夫纳不是?”

“这位姑娘说话倒是怪难听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张口闭口”巧鄢闻言面色微变,不过转口就讽刺辛九娘。

可辛九娘先前总是经历过一回的人,前头着了辛采菲的道,将辛采菲给栗华清纳了屋里去,如今总不好重蹈覆辙,不过微微一笑,“你这话就差了,我性子自然是极好的,可也是要分人的,一个上不得台面,千方百计要寻我大姐姐的麻烦的妓子,我还没空敷衍。”

辛家九娘的名声,整个鄞都的人都是听过的,那可从来不是个大家闺秀的主,也做不来那般穷大方的款。

巧鄢以前只当她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还想着辛绥芳都不是她的对头,她到辛府来闹这一趟总归是轻而易举的,未曾想辛绥芳却是没发声,不过让一个小姑娘便挤兑的她没了话说。

可巧鄢千方百计想进冷家,哪里肯罢休,不过转了回心思就道:“便就是奴家出身卑微,那也是命里就苦,从来都没的选,况奴家在遇到冷少爷之前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清清白白的,也就只同冷少爷有首尾”

可你一个卖唱的,说自己干净,谁能相信?

辛九娘都不稀得从这上边回她。

巧鄢没来由的有几分心虚,又说:“就是奴家为着冷少爷退一步,我进不进府是另一说,可我的笙哥儿可是冷少爷的亲骨肉,少夫人又是个不能生的,没道理霸着大少爷不放,连大少爷同他的亲生骨肉都不能相认。”

说着同那笙哥儿抱头痛哭了起来。

世人便是对巧鄢这等卖唱的没有几分怜悯之心,可论到底都觉得孩子是无辜的,纷纷附和着巧鄢说。

那巧鄢瞧着声势大了,眼中得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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