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言不语的非常子齐云冷笑一声道:“掌门大师兄,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刚才咱们四下里都找了,虽然没有找到那天师教的小贼,不过我断定那小贼跑不远的,一定还在附近!”

柳眉残一愣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

齐云接着道:“那天师教的小贼被掌门大师兄伤的不轻,料他绝对跑不远,依我看,可能是受伤过重,说不定跑不远就因伤势而倒在什么地方昏死过去,虽说今晚月色不错,可四下里都是枯草,众位师弟找寻不着也是有可能的!”

柳眉残听了齐云的话略有些安心,道:“但愿如齐师弟所说!”

杨一镖听了心中暗暗窃笑道:“这帮华山派的牛鼻子还真能瞎心思,那天师教的小道士早已被我背出足有十里开外,你在附近寻找,就是找到老死,你也是白找啊,嘿嘿嘿……真他妈的可笑!”正偷笑着忽听齐云接着道:“纵然让那天师教小贼跑了,咱们也没有必要这么担心!”

柳眉残看看齐云,齐云道:“纵是正常人在这里到衡山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到的了得,何况那小贼受伤匪浅,是走不过咱们的,天一亮咱们派几个能干的快马沿去衡山的方向去追寻,并派两个人到去衡山的必经之路守候,一旦发现那小贼,立刻结果了,不就没事了!不过切记一点,去的人必须换了别家门派的装扮!”

许天残不解的问道:“为何要换了装扮?”

齐云心中对许天残争碧玉尺一事还是耿耿于怀的,一路上都不愿意和许天残说话,但此时又不好发作,便看看许天残冷笑一声,道:“不换了装束,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天残虽说言语粗鲁,行事凶狠,但毕竟是个粗人,还是不理解,愣愣的看着齐云。

齐云也不再解释心中暗道:“你懂什么,哼!”心中暗骂一声:“莽夫一个!”

柳眉残听了点点头,笑道:“还是齐师弟想的周全,哎!遇大事时还是方显非常子啊!”

齐云听了连忙揖手道:“多谢掌门大师兄夸奖!”

杨一镖听了心中一动暗道:“好恶毒的道士,要说为了自家的门派安危半路截杀小道士也不为过,可要是换了的别家门派的装束,那岂不是要栽赃与他人!江湖上传闻华山十三子行事不如他们的上一辈,今日看来果然如此,不但出手狠毒,而且还会做栽脏他人的下流之事!行事还他妈的不如塞北五鬼爽快,虽说塞北五鬼残忍的杀害了我妹妹全家,但总不至于会栽赃与他人!”想到这杨一镖不禁对华山派心生看不起的念头。

许天残见由于柳眉残夸奖齐云,齐云而显得有点得意,便转头一翻虎目对古色残道:“五师弟,你难道忘了你师父的教训了吗?”

古色残看看许天残冷笑道:“四师兄,正因为我没有忘记我师父的教训,才会这样做!我师父他老人家说过凡事要对得起天理,为人要正义,行事要对得起良心!你说是不是啊,四师兄?”言下之意对许天残抢夺林绿衣的碧玉尺宝剑表示憎恨。

许天残听了心中大怒,平时古色残是从来不敢和自己顶嘴,更谈不上用言语讽刺自己了,今天这样和自己说话,不禁大怒喝一声:“你你果然是追风剑神的徒弟!”抬手就要去打古色残,但手刚抬起,便硬生生的止住了,气呼呼的对古色残道:“算了,反正你就要死了,我也不打你了,也算是对得起你和我同为华山派的同修了!”

杨一镖听了心中暗道:“原来这姓古的道士是追风剑神旨一剑的弟子,嗯,怪不得他会冒大忌去救人,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那追风剑神旨一剑在江湖上那算的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可惜听说早就隐退江湖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正叹息间,就见许天残走到大木箱子边。

许天残打开大木箱子,见林绿衣和马不平早已醒了。

马不平一见许天残便骂道:“贼恶道,混蛋!”骂着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禁不住冷哼了几声。

许天残见了冷笑道:“废物,没用的东西!”

林绿衣听了躺在木箱子里用虚弱的语气断断续续道:“废……废物?……还说不定谁……谁才是废物呢,你们才是最大的废物,仗着人多,欺……欺负我们三人!”虽然语气有些虚弱,但很有气势。

马不平听了强忍着钻心的剧痛,哈哈一笑道:“林妹妹……说的好!这……是不是叫仗……仗势欺人啊,嗯……不……不对!不对!应……应该叫狗……狗仗人势,也……也不对,叫狗仗人势也是不对的,他们……他们哪是人啊……应该叫……叫狗仗狗势才准却,哈哈哈……”

林绿衣听了也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道:“马大哥,你……你说的对,正是……正是狗仗狗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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