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听了心中感动,一把抓住林绿衣的手,道:“绿衣,我知道你对我好,可……可这事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林绿衣撅起嘴儿,道:“我就和你一块去,你不叫我跟着去,那你也别去了!”
一蝉儿过来劝道:“是啊!虚儿,这事实在太危险了,不如你和我们一块回括苍山,等过段时日再去拜祭不一道长也不迟啊!”
冲虚听了摇了摇头,哀伤的说道:“不,岳母大人,你也知道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师父把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师父带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老人家驾鹤西去,我若不能到坟前拜祭一番,我冲虚良心难安!”
一蝉儿刚要劝说,这时就听林龙佛道:“好,好孩子!虚儿你有这份心,总算不一道长没白疼你,那好吧,你和绿衣一块去拜祭不一道长,不过你们俩务必要小心行事,拜祭完了立马返回括苍山,不可节外生枝!”
林绿衣听了心中欢喜,道:“爹,你放心好了,我们记住了!”
冲虚担心此番去拜祭师父危险太大,怕林绿衣有个什么闪失,连忙道:“岳父,你何必要让绿衣随着我去冒这个险?”
林龙佛叹口气道:“说真的我还真的舍不得,不过让绿衣跟着你一块去,好歹也算是个帮手,不遇危险还好,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们俩人也有个帮手!”
一蝉儿担心女儿安危,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林龙佛说道:“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天色已晚,我们正好赶路!”说着安排弟子们扶着建文帝上了马,又对冲虚林绿衣说道:“虚儿,衣儿,你们千万要小心,我们括苍山见!”
冲虚和林绿衣听了道:“爹,你放心吧!”
建文帝附在马背上,对冲虚和林绿衣二人问道:“你们……你们真的要去拜祭不一道长?”
冲虚道:“是!皇上你不要担心,有我岳父岳母以及一众括苍山师兄弟护着你,你不会有任何闪失!等我拜祭完师父后就会和绿衣立即赶回括苍山!”
建文帝听了点点头道:“那……那好吧!你们快点回来!”
冲虚道:“皇上尽管放心!”说着又对林龙佛道:“岳父!皇上就交给你和娘了!”
林龙佛点点头道:“嗯!你们放心,我和你娘会好好照顾皇上的,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走了!”说着招呼一蝉儿以及一众弟子泽路超括苍山方向走去,走出丈外,头不回,但语气充满慈爱的说道:“你们千万小心,必须全须全影的给我回到括苍山!”一蝉儿也跟着说道:“你们记着你爹的话!”说着心中不舍,眼圈一红落下泪来,一挥手中马鞭催马超前急行。
冲虚和林绿衣听了互视一下,望着远去的林龙佛等人,纷纷暗自替他们祈祷一路顺风平安,等到林龙佛等一众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后,二人商议一下,决定先回皇宫外瞧瞧情况,然后再顺便打听师父的墓地。
夜色朦胧,二人急行返回京城城门外,虽然白天经历一番血战,但此刻城门外早已打扫干净,看不出一丝战争的痕迹,只是由于燕王刚刚进京,此刻城门早已早早关闭,为防万一故此城门处还安排了重兵把守,城墙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的十分严密,夫妇二人寻了一个隐蔽处藏身,暗地里监视城墙上的那些兵将,待到了后半夜,那些兵将也都困倦了,纷纷依靠着城墙打盹。
冲虚远远的瞧了,知道机会来了,低声对林绿衣道:“绿衣,你且在这儿等我,待我上城墙上去捉一个兵来,然后问问他师父埋在什么地方了!”
林绿衣道:“太危险了,我和你一块去!”
冲虚道:“那不行,你在这儿等着就行,我自己去更方便,人多了反而更容易大草惊蛇!”说着解下腰间挂着的碧玉尺,林绿衣见了刚要说话,但被冲虚阻拦道:“你放心,我不会出现任何事的!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林绿衣见丈夫态度坚决,也明白自己的功夫不如丈夫,自己若是跟着去定会让他分心,反而会扯他后腿,想想也就不再争执,低声道:“那好吧!你可一定要千万小心,城上那么多把守兵将,你自己千万千万小心!”
冲虚道:“放心吧!”说着抓着碧玉尺悄声起身,几个起伏纵跃便到了城墙下,抬头看看,城上安静依旧,缓了口气,暗自运起周身真力,双足点地,纵身凌空跃起,直直跃向城墙,城墙高大巍峨,足有十几丈高,冲虚一次是无法跃上城墙去的,在跃起一丈高后,迅疾的踏出一脚,点在城墙上,借力一纵,向上飞跃,点踏了几次,方才跃上城墙去,好在那些兵将都已困乏的不行,早已呼呼睡着,没有发觉冲虚已经上了城墙。
林绿衣在底下远远的瞧了,心中紧张万分,暗自替冲虚捏了一把汗,待瞧到冲虚纵身上了城墙,并没有惊动城墙上的那些兵将,方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冲虚不敢耽搁,打眼瞧了一下那些呼呼大睡的兵将,瞧出头目后,迅速的上前点了那人的穴道,一把提了那头目,纵身跃下城墙去,一番纵跃点踏,方才提着那头目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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