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忆并没有回应姜不悔,她六岁进七王府时他已经十七岁,她从一个黄毛小丫头出落成如今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好像不过就是一息之间。
“睡吧。”
淮忆轻轻拍着姜不悔的后背,好似还是在哄着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
“那你不许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离开!”
姜不悔紧紧抱着淮忆的大腿,好似一个刚刚被遗弃过的小猫一样。
“你都抱得这么紧了,本王如何悄悄离开?”
姜不悔真的是浑身酸痛,又累又困,终于还是在淮忆怀里睡着了。
淮忆看着姜不悔熟睡的眉眼,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姣好的容颜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就已经显露无疑,怪不得人人都道念安郡主将来是个祸国殃民的好材料。
这几个月来,姜不悔一直都对他怨气颇深,一根筋地认定他就是血洗姜家满门的凶手,所以从未和他有过一次交流。
昨日是他大意,一听说那药是她亲手熬制给他赔不是的,他就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喝下。
淮忆的拇指划过姜不悔的红唇,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她下的不是夺去他性命的剧毒,又或者说……她没有推给他别的女人?
淮忆仔细帮姜不悔压好被子,初春时节,最易着凉。
不管姜不悔这次是不是在骗他,他都不会再任由她胡闹下去了。
淮忆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暗卫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那暗卫低着头看地板,丝毫不敢有一丝的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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