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圣:人生许多难解的题第一部分
一间小木屋,两个男生相处,各种生活细节都相对简单,但也是一种“小日子”。
白天,小圣不在家。晚上回来,早的在七点左右,一周内照例有几天回来得晚,多半在十一点以后,甚至后半夜。尽管如此,两个人还是有大把相处的机会。
回来早的那些天,小圣有许多家事要忙,屋里的杂沓要做一个大致归整,要把两个人积攒下来的脏衣服洗掉晾起来他是个爱干净的孩子,早早地独立生活,让他学会了善待生活善待自己,小木屋虽局促,也不能脏乱成一个狗窝。
见小圣默默为自己洗衣,言严忍不住要逗他。一整天没照面,言严也真心想他了,况且,小圣背着他的身型,有时光着上身,有时穿一件稀烂的无袖衫,真的很。
言严从身后抱住小圣,亲吻他的颈根肩窝,那里还留存着白天阳光晒过的气味,好奇特,好好闻。言严用唇用鼻尖一遍遍摩挲,像个心地柔软的小女生。
小圣对这些漠然处置。他通常不回应言严。起先,还尝试躲避,“烦不烦啊你”,后来,小圣发现自己对这小无赖基本没招,你越是说他烦,越激发他的兴致。
小圣明白,一跟他说话就是回应,一搭理他就是接招,于是小圣干脆采取不予理睬的态度,任凭言严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哪怕探过手来摸他的胸,都装作无感,让你知难而退。
话说回来,自从有了那一晚,有了那件事,小圣心里还是觉得蛮亏欠言严的。无论怎么说,都是欺负了人家。言严家里遭难,像只流浪喵一样来乞讨庇护,结果你捅了人家,不算趁人之危,也是在别人感情最脆弱最疏于防守的时候得了手,从道理上说,真有点说不过去。
有时,小圣也想,这是报仇小恶魔曾经对自己干的那些事也够坏,不仅把校园生活搞得一团糟,更让自己痛苦好久此仇不报非君子。转而一想,这仇也报得太狠了,男生和男生打架的事常有,言严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还不足以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那么大的赔偿。
小圣善良。小圣的善良让他对言严做出许多让步。
客观说,默认就是放纵。
小圣放纵了言严,小圣自己也不是柳下惠,扮性淡无感也不是说扮就能扮得像。当言严得寸进尺,手自上往下赖赖地摸到他家伙时,背着身的小圣再也装不成冷脸了。虽说靠屏息也坚持了一会儿,可那一处还是压抑不住地大起来。
大起来就暴露了软肋。再说,一边洗衣一边被揉,这衣服还怎么洗?小圣用盆里的洗衣水甩言严一脸,转过身嚷道:“要被你捏碎诶!”
言严脸上挂着泡沫,嬉笑着说:“呀,会不会影响你今后当爹哋啊?”
小圣不屑与他逗逼,说:“让我赶紧把衣服洗完好不好?!”
“不就是我一条底裤吗,”言严笑得更邪:“干吗搓那么久啊手感挺嗨是吧?”
小圣无语,知道自己终究是搞不过言严的,一狠心,索性抱住他脸,不管他脸上还有泡沫,稀里呼噜一阵狂吻,吻得言严差点没闭过去
那次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没来得及选地方,在水池前就脱了个精光对磨时的疯狂和默契,戳穿一切伪装。
少爷终究是少爷。事过之后,小圣一个人趴地上擦拭战争遗骸,少爷脾气的言严压根没想到要帮一把,只是在一边看。
小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单是嘟哝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多?”
言严见小圣光着,身下沉甸甸的一支随着擦地的动作来回晃荡,刚喷过的地方不禁又有些来劲。他问小圣:“这种时候你不喜欢说话?”小圣生硬地回应:“怎么说啊?嘴有空吗?”言严噗嗤笑出了声,心想,小圣平时看似脾气好,其实有时候说话也蛮杠的。“也不是从头到尾嘴都忙着,我咬你的时候你也不说话,爽了连喊都不会?”
听言严这么说,小圣脸刷地红了。
言严还觉得不过瘾,继续激他:“这是第几支?”小圣说:“想我抦你是吧,哪里痒啊?”言严要的就是这效果,甚或说,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没直接回应小圣,绕到小圣屁股后头,出其不意,猛地掏了一把:“这里痒吗”
小圣触电般站起来,正色以对。
看到小圣有抗拒,言严心生畏惧,没敢再惹他。心想,凡事有难度才更激发人的斗志。
那时候,小圣已经有接“雅郎”的派工。晚上回来得晚时,就倍觉疲劳,毕竟那事很熬人。通常,他会在芽笼那屋洗干净再回来,如果遇到上门服务,他也会在那些陌生的地方洗一下。到家后,匆匆喝点水就上床了,第二天还要起早。这时候小圣最怕言严还缠他,兴趣已经一点都调动不起来,身子软软的,只想睡觉。
床太小了,两个大男生不可能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当小圣触碰到言严滑滑的身体时,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和安宁。这种舒坦和安宁,好有吸力哦,仿佛正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主动搭过手去,搂住言严,甚至把腿架在他身上,有如享受着一只大大的抱枕,而失却的兴趣也在这一刻一点一点地慢慢回来
在狗叫声都隐去的午夜,两个男生就这么眼对眼,相互凝视着对方,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混淆在一起的呼吸逐渐变得灼热
小圣用低沉的喉音说:“得这么秀气,怎么会这么大只?太逆天了。”这一刻,他的手正在言严身下。言严说:“喜欢吗?”小圣摇摇头,当他看到言严眼中的沮丧时,又赶紧点点头。
“要不要用一下啊?”言严又问。
“什么啊?”
“让我去你那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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