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绮奈子一边说话,一边把裂魔残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那张光盘,是五月初的一个周二,绫小路圣音亲手给我的,光盘装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绫小路当时对我说,这是住院的星泽雪翎,特意托她转交给我的。
裂魔残像的内容,这里有必要从头到尾复述一遍。
裂魔残像是一系列的恐怖片段,共有个彼此独立的故事。每个故事的标题,以这件事发生的地点时间和天气情况命名,依次是:
赞比亚r村,月日,闷热多云
纽约,月日,晴空万里
吉隆坡,月日,阴有阵雨
亚历山大港,月日晚,新月如钩
北京,月日,阴雨连绵
悉尼,月日,晴间多云
第个故事,前文里三处都有叙述分别在第二章第四节第四章第四节,和第六章第三节,这里不再赘言。第个最后一个故事,讲的是发生在悉尼的惨案,有个女孩先后被一个两只眼睛被抠掉露出白森森的眉骨的怪人,突然一把抓住,咬住脖子,把血一点点吸干。
第个和第个故事,已经在序章里,交代得很清楚。此外,序章里还包括第个故事的详情。不过,在这里,还是要补充说一些。
第个发生在纽约的故事里,一个叫弗洛拉的女孩,看上去和绫小路圣音清水映香年龄相仿。她和妈妈睡在一起,早晨醒来,她妈妈蓦然发现,弗洛拉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用毛线到处缝得一塌糊涂,满脸满身都是暗红色的血迹,看上去异常可怖。
毛线穿进面颊的肌肤,甚至扎进眼睛里,又从眼皮斜穿出来,这种痛楚,简直让人无法想象。那个叫弗洛拉的女孩一直醒着,疼得五官扭曲,把手臂都抠破了,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而且,她的嘴角一直上扬着,她分明在笑!
弗洛拉的妈妈把她送到医院,此刻的妈妈,几乎变得歇斯底里。她的妈妈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变成这样,甚至一口咬定,面前这个满脸被毛线缝得一塌糊涂的“怪物”,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真正的弗洛拉,已经被这个“怪物”害死了。当晚,弗洛拉死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死因不明,有不少小道消息,都说弗洛拉死于院方的谋杀。而弗洛拉的妈妈,从此行踪不明。
从第二天起,和纽约纬度相近中间隔着大西洋的法国西班牙葡萄牙摩洛哥等国的大城市,连续发生多起分尸杀人案,死者的脸,都被用毛线缝得一塌糊涂。
另外,一个满脸疤痕面色惨白里透着蓝光的金发女人无论身材还是头发,都和弗洛拉母女一模一样在许多案发现场附近频繁出现,行踪神秘莫测。那个面目狰狞可怖的女人,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越发感到,这个笑容和绫小路圣音时常现出的微笑,实在太相似了
当初给弗洛拉看病的医生,人过中年的安德鲁&;希尔医师,当场呕吐了一地。此后,他变得神经兮兮,天后神秘地跳楼“自杀”。
对这个故事,绮奈子仔细分析了好一会,结论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此刻的绮奈子,冷静得有些异常,看恐怖片时一点也不害怕,仔细推敲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第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住在吉隆坡的男子马先生,月日那天早晨一觉醒来,突然性情大变,自称受了“天师”的开化,领悟了天地之间的真理。他一大早就拼命地洗手,而且不用香皂,用的是厨房里的盐。他使劲用盐水搓手,把手都搓破了,疼得一个劲呲牙。
马先生还神经兮兮地对父亲母亲姐姐弟弟和新婚的妻子说,这个家,风水属阴,地脉位于两个黄泉洞穴的交界,四周的空气,到处是阴森森的亡灵,有些亡灵,就附着在每个人的皮肤上他建议赶快搬家,只要搬到马路对面,正厅的窗户朝南就可以了,但家里的所有东西,包括现金在内,都不要带走,因为“它们已经在这鬼屋里放了很时间,渗透了太多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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