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长生又应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
他打开帖子翻看，有的贴子内容与红黄刺猬头说的一样，有的更进一步，还有的，要求每个月给多少钱，然后怎么怎么的。
顾长生连续翻开几个帖子，内容都差不多，以女孩具多数，不过其中还有一些是男的，不知道找谁给钱，难道还有人好这一口，顾长生心里古怪地想着。
“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女孩见顾长生还在埋头看手机，小脾气又开始上升，伸脚踢了他一下。
“在听啊，不就是功劳算成你的吗。”顾长生抬起头看了看她，随口应道。
好在回答的对得上女孩的话题，女孩看了看他，虽然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哼，功劳当然是我的，没有我，今天会有这么多吃的。”女孩脸上冒出笑意，表情是有些小得意的样子。
“是啊，功劳都是你的。”
顾长生看着女孩笑颜如花，眼睫毛上还沾着亮晶晶的东西，因为生气，两颊有些微红，一头短发，又有女孩子的娇柔，又有男孩子般的朝气，不由呆了一呆。
女孩见顾长生看着自己似乎呆了一下，好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由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是沾上了食物？”
却只摸到光滑柔嫩的肌肤，微微有些发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直到摸到眼睛上，才发现自己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不由脸上发热，连忙装着不经意地擦了擦。
“啊，没有什么东西！”顾长生转过目光，又瞄着那些贴文，打开的一些帖子，还能看到有的贴子里还传上了照片。
不过大多数照片里的人倒是与红黄刺猬头一样的造型，非常的怪异。
这时手机传来一阵新的信息送达的声音，顾长生打开信息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但是内容他明白，上面写的是小气鬼、老土、不是男人、没种。
顾长生皱了皱眉，回了一个信息，果然再发过来是红黄刺猬头的照片，下面的配词是一百个毛都舍不得，小气鬼。
顾长生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女孩见他神情有些古怪，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顾长生把画面切到网上，然后递到女孩的面前问道：“玩这个游戏的，这种事是不是很多，这些都是真的吗？”
女孩一眼就看见那一排求包养，俏脸一红，低声说道：“听说有不少。”
“是吗！”顾长生拿回手机。
女孩抬起头见顾长生盯着她，连忙摇手说道：“你别看我，我又不会做这种事情，我的零花钱够花。”
“那不够花呢？”顾长生问道。
女孩一愣，感觉这句话顾长生问过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拿自己去换钱，那是不可能的。”
女孩见顾长生似乎嘴在动，但是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顾长生看了她一眼说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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