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蹑手蹑脚离开,现在他已经能确定这个独孤一方就是个冒牌的,一来是修为实在太差了,差到刚聂风都快忍不住想出手直接拍死这独孤一方算了,居然只堪堪到“入神”境中期,比“化罡”境中期的雄霸差远了,做为老牌势力无双城的城主,怎么才这点修为,还有就是,这斯分明在纵容独孤鸣,这种纵容不是父亲对儿子的那种纵容,明显就是想刻意把独孤鸣培养成草包嘛。
聂风飘到一处房屋前,见到房屋里两个守卫抬着一个女子尸体走了出来。顿了顿,待两个守卫走开后,进前一看,房屋里一个和独孤一方有些像的年轻人正敲着二郎腿吃葡萄,边吃还边骂骂咧咧:“呸,真他娘晦气,原本还以为今晚本公子会有个美妙的夜晚,没想到这臭娘们这么不识趣,呸呸呸…”
“哦,少城主认为今晚夜晚不够美妙,那让在下送少城主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如何?”
独孤鸣闻声偏头一看,自己身前竟然多了一个人,一席白色长衫,一头飘逸长发用丝带随意束着,俊逸非凡的脸透着温文尔雅,贵气逼人,嘴角又带起一抹坏笑。手拿着一方烛台笑嘻嘻的看着他。
“聂风,居然是你,你居然敢独自一人闯我无双城,找死么?”上次独孤一方独孤鸣拜访天下会,他是见过聂风的。看到聂风就一个人,降龙神腿一招“神龙摆尾”就踹了过来。
聂风手一拂,荡开独孤鸣踢过来的腿,手中烛台随手就砸到独孤鸣两腿间,罡劲一吐,独孤鸣下边一片血肉模糊。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起,独孤鸣卷缩着身子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搞的聂风心里也毛毛,自己是不是邪恶了。
嗯,谁让这斯打自己老婆主意,对,就是这样,聂风随意想着,丢了手中烛台,身形一飘,消失在原地。独孤一方断浪等人听到这边独孤鸣的惨叫声疾步奔来,断浪看着独孤鸣惨状心有戚戚却又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独孤一方牙咬的咯咯响:“到底是谁?”
独孤鸣满头冷汗断断续续道:“是…是聂风。”
独孤一方和断浪大惊失色,聂风居然进了无双城。独孤一方大声吼道:“去,给我全城搜捕聂风踪迹,把人给我揪出来。还有,今晚鸣儿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独孤一方正怒火中烧,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奏报道:“城主,不好了,剑阁里的无双神剑,不见了。”
独孤一方慌忙赶到存放无双剑的剑阁,剑架上空空如也,而上方屋顶破了个大洞。手骨捏的咯咯响,独孤一方恨道:“可恶的聂风,抓到你定要你碎尸万段。”
聂风晃晃悠悠正走街上打算找个客栈住一宿,明天离开无双城去凌云窟看看。街上乱糟糟一队队守城巡逻兵跑来跑去,几次从聂风身边跑过却对聂风视而不见,一些小商小贩遭了殃,被这些官兵借搜查之机明抢暗拿。
聂风皱了皱眉,自己貌似连累到这些平民了。突然感知脑后有些动静,回头一看,一把连鞘长剑直直朝他飞来,聂风伸手把长剑接住,凝神向后好生观察了一番,什么异状也没发现,聂风又看看手中长剑,非常疑惑,到底谁丢过来的宝剑,以自己“入微”境的感知力,聆听周身万物,除非境界比自己还高,聂风有点疑神疑鬼的往后走了几步,暗自琢磨不会是笑三笑帝释天那帮提前冒出来了吧。
手中宝剑动了动,聂风低头看向宝剑,剑尖在他手中仍然强行指向一个方向,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跟着长剑指引,行至一处青石彻成的祠堂前,祠堂上方石板上刻着明氏宗祠几个大字。
聂风暗笑道,这剑带我来明家的祠堂是要干嘛,上前推了推祠堂石门,纹丝不动。
身后传来少女的呵斥声:“喂!你做什么?明家祠堂,你不要乱闯。”
聂风回头看去,一个清秀绝伦的少女,手拿一把长剑,正怒目瞪着自己。
“嗨,明月丫头,你也来啦。”
“是你!聂风,你还敢在无双城乱闯。独孤一方正到处搜捕你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里是你家祠堂啊,不过不是我想来的,是这把破剑非带我来的。”
明月惊疑的看着聂风手中的剑:“你胆子还真大,真敢跑去独孤家偷无双剑啊?”
聂风笑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我还用的着去偷,明明是这破剑自己飞到我手上的,还把我带到这。”
明月睁大了眼睛:“你说无双剑把你带到了这里?怎么会这样?无双阴剑也指引我到这里来。”
聂风笑嘻嘻道:“我就说你是我媳妇嘛,你看我们这么有缘。”
明月白了聂风一眼,来到石门前,在石门旁的一小块凸起处轻轻一按,石门轰然打开。两人走进了祠堂后,石门又缓缓关上。
一间昏暗的石室,明月掏出火折子,走到石室中间一处石台上,把石台上的一盏油灯点亮。聂风打量了下石台上挂着的一副仕女图,嗯,非常抽象,太丑了,聂风反正是看不懂。石台上放着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行小字,“浮世无缘,情难到老,倾城泣别,两皆失声,怨天不公,恨爱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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